眼珠子都瞪圆了,清了清喉咙,大声说:“我害怕?我害怕什么,你还真的以为我真的害怕你啊!想你这种脸皮厚过墙壁的女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换做是男人的话,我现在早就一脚踹死你了!”
陆寒珊依旧笑嘻嘻地看着他,而且还是含情脉脉的那种。
“笑什么笑?脑子有毛病哦!”江海安愤愤不平地说。
他越是生气,看到她这副样子,就觉得可恨。
“你就是害怕,你在害怕喜欢我!”陆寒珊斩钉截铁地说。
江海安冒出一身冷汗,后退几步,保持一定距离地看着陆寒珊,十分震惊,而且又很无奈地看着陆寒珊说:“我发现用墙壁来形容你的脸皮,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你的脸皮应该是防弹衣做的吧!刀枪不入!”
“江海安,有没有人说过你十几岁的时候,其实是很可爱的。”陆寒珊吸吸鼻子说。
江海安长大嘴巴,早已经无言以对了。
他本可以转身离开,可是脚却不听使唤,留在这边,尽是听陆寒珊说一些废话。
“我在想要是你这个阶段爱上我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化学反应?”依然双手抓住门的围栏,笑嘻嘻地看着门内的江海安,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心里觉得莫名地开心。
“老子瞎了
,傻了,才会看上你。”
“喏!你以前可是瞎了,傻了!”陆寒珊说。
“我懒得跟你废话!”江海安转身,准备往屋内走。
“你等等!”依然说。
大陆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背对着陆寒珊的方向。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着你在这里耗。”
“你敢不敢跟我打赌?”陆寒珊说。
江海安猛然地回过身,不解地看着她说:“赌什么?锄大地,还是斗地主?”
“都不是!我就赌你在一个月以内,会不会重新爱上我!”依然没皮没脸地说。
反正她也豁出去了,也不管不顾这些事情了。
盼芙都能把她和陈又恩的关系起死回生,为什么她就不能让丧失记忆的江海安重新爱上她,何况她对他很是了解,要让他“回心转意”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哇!大婶,你会不会太自信了?人太自信不好,特别是你这种盲目的自信。”江海安说。
“你也不用跟我在这里废话好了,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好了,不敢的话,就证明你心里有鬼,明明是对我有意思,故意要跟我保持距离,将我拒于千里之外,你这种行为啊!只能称为懦夫——”陆寒珊故意拉长尾音。
“我说陆寒珊,你少用激将法来刺激我,老子压根就不吃你那套!”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就天天过来缠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江海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瞪了一眼陆寒珊,别看她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认真起来,比谁都专注。
江海安算是怕她了,只能认怂,说:“如果我到时候还是没办法爱上你呢?”
依然也想到了这个最坏的后果,松开抓住护栏的两只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层,说:“那我会彻底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从此以后不会再纠缠你。”
江海安
笑颜顿开,好久没有听过这么令人振奋的结果了,连忙鼓掌,说:“好好好!一言为定!”
“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月,你要听从我的安排。”依然说。
“行行行!只要不上床,你要干嘛都OK。”
依然瞪大双眼,十分鄙视地看向江海安。
风水轮流转放在他们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依然也终究懂得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个道理。
毕竟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多年以后,她跟江海安居然会身份互换。
就这样,两个人两夜打包好了行李,第二天天一亮,就赶往机场,飞最早一班机回A市。
“哎哟!我的姑奶奶!陆寒珊小姐,就算要洞房也没有你这么猴急的。”江海安推着两个人行李箱,困意十足地跟在陆寒珊的身后,十分不情不愿地往前走。
心想,这个女人铁定是疯了。
“一个月的时间有限,我肯定要抓紧时间,不能浪费一分一秒。你快点啊!等下我们放好行李,马上就回江原大学。”陆寒珊说。
“不是吧!我现在还顶着熊猫眼的,你居然这么没有良心,还要我赶场?”江海安叫苦连天。
“快点!”依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