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账本之后,可把奚含景气的不行,这两个庄子的管事人还是她自己当初亲自挑的,平日看着也老实,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给她上了一课。
不管面前这两个掌柜的脸上的疑惑,奚含景那铃声里的床桌子上拿起一本账本,嘴上含笑着把里面记载的内容读出来。
“小麦一亩一百二十斤,白菜一亩五百二十斤,萝卜一亩四百斤……”奚含景把里面比较夸张的一些数字都念了一遍。
直念的眼前这两个庄子的管事人坐立不安起来,可奚含景并没有因此罢休,而是直接拿起另一个庄子的账本,再一次开口把那些比较明显的假账给念出来。
这下,这两个庄子的管事人总算是明白他们耍的那些小手段已经让眼前这个还不如他们一半大的夫人给弄明白了。
可人就是那样,只要事情没有彻底捅明,心里就会抱着一丝的侥幸,这两位管事人也是如此,奚含景既然没有露出明显责怪他们的意思,那他们就装作不知道,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
奚含景看到这两位管事的行为,心里失望不已,讲了这么长时间,嘴里也有些渴了
,拿起旁边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开口说道:“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这是她给他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再不珍惜,那就别怪她换人了。
两个掌事的的面面相觑,就像是没有听懂奚含景这话里的意思一样,脸上满是迟疑,过了一会儿之后,右边那个庄子的掌事人向前一步,似乎有些疑惑的说道:“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们二人实在是不明白夫人这话里的意思,还希望夫人能够明言。”
另一个这才开口说道:“对呀,夫人你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倒不是我们二人迟钝,可你这话实在是太过于模糊,我们实在是猜不到夫人所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看这二人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见了还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奚含景一张脸彻底沉了下来,从这面前满脸疑惑的二人冷笑一声,把桌子上的账本,拿起就扔给面前的掌事人,道:“不明白?当真是好一个不明白,你们倒是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账本里记载的到底是些什
么东西,一亩地的小麦,竟然只能产出一百二十斤左右的产量,我可记得那一百亩地,不说全部都是良田,可却也有五分之一,你这账本里记的又是什么东西?良田和差田都分不清楚了是吧?两种田的产量竟然一样,你是真以为本夫人年纪小好糊弄不成。”
那掌事人的脸色随着奚含景的话,变得越加难看,随着最后一声话落,更是满脸苍白,可就算如此,却还强撑着把面前的账本捡起来,脸上挤出一抹笑,对着奚含景辩解道:“夫人这话就实在是误会小的了,夫人没有参加过农桑,自然谁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虽然是有五分之一的良田,可今年的收成不好,又有虫灾,就算是良田,我只说这一点粮食,当然,若是夫人不相信的话,尽管去庄子里一看究竟。”
“呵,去看一看?这话倒是说的好听,但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等我过去还能看到什么?张管事,你当真以为我蠢不成?”奚含景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到现在他已经完全不对眼前的这两位管事报有任何的希望了,看着这两位管事,奚含景只觉得自己当初
瞎了眼,竟能让他们来当两个庄子的管事。
“夫人,你这是在污蔑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们是万万不能认的,你要是不相信在账本里所写的,你完全可以去庄子里看一看,像那些下人打听,若是和这段本领手机载的有一点点错处,尽管夫人惩罚。”庄子那边的事,张管事他早就打点好了,丝毫不怕,所以才会如此理直气壮。
“就算,张管事说的不错,夫人我们这半年来勤勤恳恳的做事,就生怕做错了什么,让夫人责怪又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只是,夫人这样做实在是让我等有些心寒,若是夫人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就算夫人是主子,我等虽然不敢对夫人做什么,可之后的事,想必夫人心中应该有数。”另外一个掌事的看奚含景那他们没有办法,早就把一开始的害怕抛之脑外,一脸理直气壮的说道,甚至还反过来威胁奚含景了。
“放肆,明明是你们谈的这里面的东西,现在倒还有脸过来倒打一耙,我活了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看过像你们这样不要脸的东西。”叶子端着茶进来,就听到这样一番话,顿时气的不行
,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