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含景回到房间后,气鼓鼓地拍了下桌子。
“夫人,喝杯茶,消消气,少爷只是思想一时绕不过来,夫人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秋荷看着奚含景双手攥得紧紧的,表情阴霾,思考一会后给奚含景倒了一杯茶,出声安慰道。
“你不用多说,他竟敢对我如此大脾气,夺门而出,闭门不见,他祖承允当真是好极了,你先下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奚含景被祖承允气的不行。
奚含景遣退下人后,一个人坐着,眼睛就盯着桌上茶水的热气儿,沉浸在不知名的氛围里,过了一会,怒气消散一些,情绪才得到缓和。
奚含景决定和祖承允开始冷战,也借此给祖承允一个思考的时间,希望他可以想明白来龙去脉,他独立思考能力很差,奚含景和他生活了这么久,奚含景认为他应该有了很大的改进,希望他不要让她失望。
接连几天,奚含景都没有关注祖承允的行程。
“夫人,奴婢查到,那儿春儿真是个贱蹄子,竟然想渴求少爷的怜悯,乘着少爷去烧火房时冲到少爷面前,抱住少爷的腿,一把鼻涕一把
泪的诉说对少爷的情谊以及夫人对她的牵连,少爷才因此对夫人大发雷霆。”
紫形在查到是因为春儿才害的奚含景和祖承允冷战急忙向奚含景汇报道。奚含景本疑惑祖承允怎么突然又因此事大动肝火,没想到是春儿因她的惩罚而不满呢。
“哦?这丫头还痴心妄想呢?我本想着让她吃点苦头,给她点教训放她一马,她竟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呢。”奚含景见那天祖承允大发脾气只提科举之事,想必没有对那个春儿有所怜悯,想到这,奚含景微微有所动容,却又确实是因为春儿的贼心不改冲到祖承允面前去胡言乱语,祖承允才对她那个态度,奚含景轻呵一声并没打算放过她。
“紫形,你去给我把春儿那个丫头绑到柴房去,先给她来个十几棍,还有,嘴巴给我堵上,我听着那丫头的声音直犯恶心。有些人哪,总是喜欢得寸进尺,不知好歹。”奚含景拿起茶抿了一口出声道,心中对春儿厌烦的紧,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频频影响她和祖承允的感情。
一会儿,奚含景移步柴房,秋荷立马给奚含景搬来一把椅子,紫形
默默地给奚含景递上一根鞭子。
奚含景拽着鞭子,缠在手上,再使劲打开,鞭子发出的响声,眼睛里尽是嘲讽之意,春儿吓得全身发抖,跪在地上,嘴上呜呜呜的声音似乎是求饶,看着奚含景凌厉如刀一样的眼神,眼泪直流,一直不停的磕头,妄想求得奚含景的原谅。
“就你这虎背熊腰的身材,单眼皮,鼻尖扁平,尖嘴猴腮,你觉得你很美吗?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显然你是没有的,你哪来的自信妄想勾引少爷,求得他的怜悯。你一个贱奴实在是影响不了我和少爷的感情,主要是你像个苍蝇一样,总是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烦人的紧,给过你一次教训,你自己死不悔改。那就怪不得我了?”奚含景轻蔑一笑,站起身来,出手一鞭子,疼的春儿嗷嗷直叫。
春儿堵住的嘴不断地想要发声求饶。“你的声音让我听着恶心,你每发一声,我就想抽你。”奚含景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抽着,春儿疼的不敢发声,奚含景抽累了才停下来。
“紫形,把她发卖了吧,卖去勾栏院,哦,不,先送去给那群乞丐开开荤,不是
总想怕少爷的床吗?看来是饥渴万分呐。”春儿不断地摇头,她不想去那种地方,好不容易被奚含景这一家不错的主家买回来,她后悔了,她想改正,想留下来。奚含景哪是那种眼睛能容下沙子的人,不管春儿如何求饶,硬是无动于衷的看着紫形带着两名家丁把春儿往外拉。
“叶子,把王二麻子也给我捆过来。”奚含景哪是那种好糊弄的人,心里也清楚春儿是个单纯没主见的,怡她的胆子做不出这事情来,肯定有王二麻子的怂恿。
“秋荷,给我倒杯茶吧,口渴了。”没一会儿,秋荷就给奚含景倒了一杯茶,奚含景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叶子把王二麻子带过来。
王二麻子被带过来后,战战兢兢的跪在奚含景面前,奚含景依旧淡定的喝着茶,王二麻子紧张的把手赚的紧紧的,全身发颤。
奚含景慢慢放下茶杯,转了转手指,扭了扭脖子,开口道:“王二麻子,本以为是个老实忠厚的,看来是我错了?”
王二麻子还不知道奚含景将他对春儿的撺掇知道的一清二楚,一脸谄媚道:“奴才就是个老实忠厚的,
对夫人忠诚无二,随时听候夫人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