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贵见佳人离去,有些不肯罢休连忙开口:“敢问小姐芳名?”
奚含景的眉头越皱越紧,小怀南也不自觉捏紧了拳,奚含景皮笑肉不笑的转过身来:“小女子名字不堪入耳,还是别污了郝公子的耳。”
说罢没等郝富贵回应健步向外逃离一般的离开。郝富贵见此连忙派人跟着,想知道奚含景的住处。
奚含景感受到了后面的跟踪,七绕八绕才甩开。
“夫人,那县令公子真是狗杖欺人,嚣张至极!还色胆包天!我们夫人哪是她能觊觎的?都怪你,秋荷,夫人说不出来你偏要出来!”叶子很是愤然,却又什么都不能做,便把怒火转到秋荷的头上。
秋荷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对不起,夫人,都怪我嘴馋。”
秋荷也对郝富贵的作为很是生气,有些自责。
“这哪里能怪你们,哪里知道出门会碰到狗呢?”奚含景一回想郝富贵那色迷迷的眼睛就直犯恶心。
此事过后,奚含景好几天都没兴致出门,可见真是被郝富贵恶心到了。
奚含景来通城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在没来之前勾画好的蓝图好像在此处完全难
以实施,奚含景不得不另想它法。
通城城内一切商家店铺自成体系,如同铁桶,外来者一根针都难以插进去,奚含景也并未气气馁,向城外走去。通城有山有水,遍地是宝,可是奚含景好像没有太好的运气,漫无目的的走了大半天什么也没有找到。但是奚含景始终相信万事开头难,开好头日后定能赚大钱。
经过了炎热的夏季后慢慢踏入了秋天的怀抱,秋天是温暖的,刮着和煦的秋风。奚含景走进一家废弃的果园,秋天本应该是硕果累累的丰收之季,这个果园却只有几棵光秃秃的树枝,连野果子都没有,显得有些可悲又可怜的。
奚含景眉头紧锁,眸光迅速扫过这个废弃果园的每一个角落,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但并未抱太大的期待。却忽然看到一处灌木的后面缠绕的滕蔓上挂着一串串黑色的葡萄。
奚含景眼睛一亮:“青竹,你看那是什么?”
青黛和青竹经常走南闯北见识挺多,奚含景在遇到新事物的时候总是会问问她们。
“夫人,那就是野葡萄,这种果子酸的很,一般不会有人采摘。”青竹有一次误食过这种野
葡萄,当时牙都快酸掉了。
奚含景走上前,这块地竟然长着一大片的这种野生葡萄,奚含景摘下一颗,做好了很酸很酸的准备,用牙齿轻轻咬了一点点,整张脸皱成包子。
“夫人,这葡萄确实很酸,怎么还亲自放嘴里尝试?”青竹感同身受的很能理解奚含景现在的酸爽,语气有些担忧。
“这葡萄可是有大用处的,就是不知道这葡萄方不方便大量种植。”奚含景眸光中满是兴奋之色。
“夫人,这种野生葡萄生命力顽强,在缝里也能钻出来,它的一粒仔可以生得一串葡萄。之前有人觉得这种葡萄太过无用,用焚烧的方法都没能烧个干干净净,还会有一两串冒出来。”青黛之前有一次任务就是焚烧这种葡萄藤,因为葡萄藤的生命力太过顽强总是会剩几根没有完成还受到过惩处。
“是嘛?那太好了!紫形,叶子,带着几个家丁弄几个竹筐,把这些野生葡萄采摘一部分回去。”
奚含景发现了一个大商机,神色有些飞扬,好像已经看到银子在向她招手了,心里美滋滋的。
青黛有些不理解奚含景的做法:“夫人,这酸不
溜秋的野葡萄能有啥用啊?”
“先弄回去,这些野葡萄自是能帮忙赚钱的呀。”
野生酸葡萄直接吃自然是难吃的很的,对肠胃伤害也挺大,吃多了估计得躺床上,但是这些葡萄若是用来酿造果酒,却是再合适不过的!奚含景上次在满香楼喝的那个葡萄果酒,有些贵的不像话。
奚含景听满香楼掌柜的说,这葡萄酒都是番邦那边的大胡子蓝眼睛的商人送来卖的,味道甘甜,酒劲儿没有白酒那般大,老少皆宜,深受大众喜爱,但是价值不是一般的酒能比的,只有达官显贵者才能喝到。奚含景想着若是自己可以酿造出来,岂不是赚大发了?
跟着奚含景的下人们都充满着疑惑,但是都很相信她没有多问。
奚含景心里满是兴奋,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她苦苦寻找下,终归发现了新商机。
奚含景心情大好,看着家丁们采摘了两三筐葡萄后,找了家专门卖腌制罐子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