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葡萄酒满香楼只有达官贵人能喝到,现如今裴掌柜拿到这么大量的葡萄酒决定放开了销售。
次日一早,满香楼便挂上了葡萄酒的牌子,裴掌柜将一个酒罐子摆在一楼大堂中间的一张桌子上,忽而一敲锣,整个酒楼的客人们眼光聚焦在裴掌柜身上。
裴掌柜十分兴奋:“大家看过来,满香楼近来得了一好酒,名叫葡萄酒,整个通城仅此一家。”
这话一出,整个酒楼一片哗然:“老夫喝过无数好酒,竟不知还有种酒叫葡萄酒?”
“什么葡萄酒?我倒是没听过,这名字很是奇怪呀!”
……
酒楼里一阵嗡嗡地议论声响起,满是质疑。
有个人好像听说过葡萄酒,惊诧的开口说道:“裴掌柜,大话可不能说啊,葡萄酒是外族进贡到宫里才有的,这就是皇帝喝的酒啊!咱这小地方怎么可能有?”往日满香楼秘密售卖给达官贵族的酒是特殊渠道弄来的,旁人自是不知道的。
裴掌柜笑着拱了拱手:“张老爷果真是见多识广,在下佩服万分,我这自是那种葡萄酒,由樊大师亲自品鉴的,自是没错的。”
樊大师在通城还是小有名气的,大家都知道樊大师是上京返乡归来的品酒大师,是各大高门贵族的常客,为皇亲国戚都是品过的,自是权威的代表,大家对他是敬重有加。
“老夫先前亲口品尝过,这的的确确就是葡萄酒!葡萄美酒月光杯,形容的就是这葡萄酒啊!”樊大师摸了摸胡子,走上前来眉飞色舞的说道。
这话一出,全场自是没有人再怀疑。
裴掌柜无比得意的昂起头来:“我满香楼为通城第一楼,这么多年的招牌,这等好酒,若是造假,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二楼雅间的一个富商连忙道:“快给我上一壶来!”
其他的人也都连忙跟着喊了起来,都想品尝一下这个以往好像只有皇上喝的酒。
裴掌柜见此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慢悠悠的笑着摇了摇头:“不急不急,由于葡萄美酒甚是珍贵,今儿个只有十斤可以出售,一斤二十二两。”一楼大堂的人大多家境普通,便停下了喊叫的声音。
二楼雅间的倒是对这个价格满不在乎:“别说一斤二十二两,就算一斤三十两我都要,赶紧给我来一壶!”
众人们一片嚷嚷,满香楼的小厮们跑着给各位大老爷们下单更忙了。
这满香楼有葡萄酒的事情,瞬间在整个通城都传开了,甚至离此遥远的祖夫人都知晓了葡萄酒,一时人声鼎沸,风头更甚。
满香楼的葡萄酒导致其他各大酒楼本就不太景气的生意更加萧条,其他各大酒楼的老板都绞尽脑汁地想知道裴掌柜地葡萄酒从何处而得,可是满香楼的人嘴巴紧的很,奚含景也是个守诚信的,就算各个老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打听到葡萄美酒来自于何处。
奚含景在外出逛街时,一路上听到人在议论这葡萄酒的事儿,不禁为裴掌柜的本事感叹道:“看来裴掌柜真是厉害,不过才几日的功夫,葡萄酒的热度就如此高涨了!”
秋荷那天看奚含景数银子数的很开心,厚厚的一沓,连忙附和道:“是啊!不愧是裴掌柜。”
“你们说,那次满香楼的人来隔壁家抬走的那三大罐子酒,是什么酒啊?会不会很值钱?”那个所谓的赵夫人其实本名叫做娇儿,确实是赵县令养在外面的小情人,对于上次奚含景说她只是个小情人很是恼怒,
此时正和其他几个邻居坐在一块儿谈论着奚含景。
“最近满香楼据说得了一种稀罕的酒,叫什么葡萄酒,一斤卖到二十多两的高价呐!隔壁家那天拉出去的酒不会就是这葡萄酒吧?”其中一美妇的夫家是在座的当中最富裕的,在前天嚷嚷着要买回来喝,便有所耳闻。
“葡萄酒是什么酒?”娇儿关在宅院里甚少出去,又是个不爱酒水的,名满通城的葡萄酒倒是还没有入娇儿的耳。
“哎!反正是一种很稀罕的酒,这若当真是隔壁家拉出去的,她家可真是了不得啊!”又一妇女感叹道。
娇儿已经打心底觉得那个酒就是从奚含景家拉出去的酒了,满脸扭曲,嫉妒万分:“哼!有什么可了不得的?那小丫头片子能整出那么名贵的酒?怕不是弄得一个幌子联合满香楼的大掌柜的唬住老百姓,为了挣钱罢了!我听我家老爷说过,那个满香楼的裴掌柜的之前用毒蘑菇害人性命的事情呢!”
娇儿已经跟着赵县令许多年了,当年裴掌柜的事情只知道一半,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