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用管她。”奚含景想着祖夫人离这儿隔十万八千里远呢,犯不着跟祖夫人去置气,没当太大一回事很快就抛到脑后了。
奚含景现在每天学学画画、泡茶、插画啥的,日子过得还是很充实,充实放松的日子过多了,就会有些麻烦找上门来。
“夫人,裴掌柜来了!”叶子通传道。
奚含景的心里有些揣揣不安,平日里裴掌柜都是和怀南和紫形交接生意上的事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让裴掌柜亲自登门来找她。
“二少夫人,不知道赵县令怎么回事,今儿个冲进酒楼就说我和樊大师都是被您蒙骗了,卖的葡萄酒是由劣质葡萄制作的,还把正在卖的酒水都砸了。”裴掌柜和奚含景打了这么久的交道知道了奚含景的身份,便改了称呼。裴掌柜语速很快,可以看出来裴掌柜很着急。
赵县令这一通闹,对满香楼的生意影响巨大,裴掌柜心生不满却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奚含景一听赵县令,便想起了邻居家的娇儿便是赵县令情人,上一次奚含景丝毫不给娇儿面子,心中笃定是娇儿在赵县令耳边吹了枕边风。
“裴掌柜,您先不要着急,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我实话和你说,我的葡萄酒的原材料是野生葡萄,若是直接吃会引起很严重的肠胃病,但是确实酿酒的佳品,我酿造的葡萄酒没有丝毫问题。”奚含景拍着胸脯给裴掌柜打了包票。
裴掌柜自然是相信奚含景的,毕竟葡萄酒卖了几个月了,没有哪个顾客说酒水有问题的。
“那现在怎么办?”裴掌柜虽然相信奚含景,但是重点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满香楼好几大罐子葡萄酒都被砸了,损失可是不小啊。
奚含景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咱们去通城知府衙门敲鸣冤鼓去,虽然满香楼在赵县令管辖的地界,可是好歹是通城第一楼,是上得了知府衙门的。”
奚含景肯定不会去赵县令衙门敲鸣冤鼓,赵县令自个怎么会判定自己是错的呢!
“紫形,你去赵县令府邸求见县令夫人,把赵县令养在我隔壁宅院的娇儿的存在告诉她。”奚含景听说真正的赵夫人是个手段厉害的,夫家也是达官贵人,赵老夫人眼中也是个容不得沙子不喜自己儿子纳妾的,赵夫人和赵县令成亲这么多年,赵县令虽然在外面吃点花花草
草,但是从来不敢往家里领一个女人,连通房都不敢有。
“是!夫人!”紫形立即领会了奚含景的意思,连忙往赵县令家跑去。
奚含景则是带着裴掌柜以及樊大师向知府衙门走去。樊大师亲自品鉴的酒,赵县令却不分青红皂白的跑过来砸掉,樊大师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心中憋着好大一口气,樊大师在上京城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却在赵县令那受了。
“咚!咚!咚!”奚含景拿起知府衙门前的鼓棒铿锵有力的将鸣冤鼓敲响。
很快,大街上一群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围得水泄不通。
“那不是满香楼的裴掌柜吗?满香楼名满通城,很多人虽然不认识奚含景,却很多人都认识裴掌柜。
“我还认识裴掌柜身旁的那个人,是樊大师,以前专给上京人士品酒的。”
……
鸣冤鼓一响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平日里一般都会敲县府衙门的鼓,这知府衙门的鼓可是很久都没有被敲响过了。
知府衙门大门被打开,知府老爷身穿官服坐堂上,知府老爷右手拿着一木块使劲儿往桌上一拍,大声喊道:“
升堂!”衙役们非常整齐的站在两边一边喊着:“威~~武~~”一边很有节奏的敲着手中的棒子。
“不知烫下何人?”
奚含景丝毫没有被威严的气氛震慑住,十分有礼的上前:“小女子夫家姓祖,本名叫奚含景,参见大人!”
“草民是满香楼的掌柜裴少甫。”
“草民是樊星圣。”
裴掌柜和樊大师上前回答道。奚含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俩人的真名。。
知府大人也是满香楼的常客,自是知道裴掌柜的,樊大师的名字也是品酒人士都知道的,只是不知奚含景是何人。
知府大人抿了抿唇,正色说道:“素来有冤情都是先去县令衙门,不知怎的来了本官这知府衙门?莫不是敲错了鼓?”知府大人本正在品茶,被鸣冤鼓打断才匆匆换上官服上堂,神色有些不悦。
奚含景给了裴掌柜一个眼神,示意裴掌柜上前鸣冤,裴掌柜立马会意:“不是草民不遵守规矩,只是草民状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