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的儿子又怎么样?敢觊觎夫人,就得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秋荷义愤填膺的说道。
秋荷恨不得把郝富贵的手都给剁了,因为触碰到了奚含景的胳膊。
叶子神色还是很纠结很犹豫,怕奚含景一时恼怒给郝县令断子绝孙了,郝县令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好还有性命之忧。
“剁了!”奚含景气势十足的说道。
奚含景知道叶子的担忧,还是不肯改变主意。
叶子知道奚含景是一个不会冲动意气用事儿的人,奚含景突然上升的气势把她吓了一个激灵,没再敢出生阻止。
“拖出去剁,别脏了夫人的房间。”紫形连忙制止了清黛即将落下的刀,怕溅出来的血吓到了单纯的秋荷和年龄尚小的怀南。
清黛突然意识到紫形的顾虑,清竹连忙帮着把郝富贵抬了出去。
“啊!!!!”昏迷的郝富贵被身下的疼痛惊醒,一声惨叫惊破天穹。
“奚含景,你不得好死,你竟敢剁了我的命根子,我爹不会放过你的!”郝富贵意识到自己的命根子被剁了,出声对奚含景恐吓道。
郝富贵心如死灰,再也不可以流连于各种美人
之间了。
奚含景却觉得是为民除害,这样的人以后就再也不能祸害别人了。
秋荷被郝富贵的惨叫声吓得躲在紫形的身后,双手紧紧攥着紫形的衣角。
清竹觉得郝富贵太吵了,一掌又给他打晕过去了。
而郝县令还怡然自得的在家里等着天亮,等着自家儿子给他带来好消息,还坐着奚含景帮他秘密捞金的春秋大梦。
“夫人,剁了,我觉得他太吵,嘴里骂骂咧咧的,对夫人出言不逊,就又打晕过去了。”清黛执行完奚含景的命令之后进屋汇报道。
奚含景点了点头,示意秋荷给她把外衫脱了,被郝富贵碰过的,觉得肮胀的很。
秋荷被吓狠了,没有看到奚含景的眼神。
“秋荷!”奚含景大声对秋荷喊道。
“夫人,奴婢在!”秋荷赶紧上前,双腿还是发软的在颤抖。
叶子连忙上前帮奚含景褪去外衫,秋荷才意识到奚含景喊她干什么。
“给他丢到城外去,隐蔽点,尽量别让郝县令抓住把柄知道是我干的。”奚含景还是知道给郝县令断子绝孙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就算郝县令猜到是奚含景干
的,但是抓不到把柄没有证据的事情郝县令就没有办法可以把奚含景告上公堂啥的。
叶子以为奚含景会直接把郝富贵丢到县令府的大门外,替奚含景担心到现在了,听到奚含景的命令,心中的一个大石头才稳稳落地。
“好的!夫人!”清黛犯着错还没领罚呢,办事效率极快,出门提着郝富贵就往城外跑去。
“乏了,都去休息吧,那件外衫烧了!”奚含景皱着眉看着那件脱下来的外衫一脸嫌弃。
怀南知道奚含景心情不好,默默的退出房门,秋荷连忙上前帮奚含景更衣。
奚含景知道明天郝县令一定会登门的,而且阵仗不会小,若是找不到郝富贵,也一定需要周旋一番,所以赶紧休息好等待明天的一场硬仗。
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吹拂着群星那晶亮的脸庞,夜渐渐深了。
第二天一大早,奚含景还没有睡醒,还在床上和周公约会,郝县令就带着一大堆的彩礼和衙役来了,引得左邻右舍纷纷驻足观看。
“这是咋回事啊?据说那个奚小姐把赵县令搞下了马,这郝县令怎么登门了?”
“这架势是要迎亲吗?”
“郝县令要给自己的儿子迎娶一个商女?”
“我听说那个奚小姐不是好像有丈夫的嘛?”
“官商不是不能勾结的吗?”
“那当官的是郝县令,又不是他儿子。”
……
街坊邻居一片议论,而此时还在梦乡的奚含景还浑然不知。
“夫人,夫人,那个郝县令来了!”叶子急匆匆地跑到奚含景房门前喊道。
叶子紧张坏了,这郝县令亲自登门,若是知道昨天的事情,那指不定得做出什么事情来。
奚含景被叶子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睡眼惺忪的,昨儿个睡的太晚了,奚含景还想继续睡,但是也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正在和瞌睡虫做着斗争的时候,郝县令已经迫不及待地径直闯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