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娇俞气的一把夺过若兰手中的小酒壶就给砸在地上:“是啊!侯府规矩森严,但凡进府的东西都会严查,可见这酒水进来的时候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却又问题,由此可见,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孙娇俞抬起自己的芊芊玉指指向奚含景,满是愤懑:“是你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做的手脚,想要谋害我。”
“我家夫人为何要谋害你?”祖承允对于孙娇俞的无故指摘无语至极。
王沉怔在一旁,倒是不明白孙娇俞和奚含景有什么矛盾,孙娇俞竟耍起了这般低劣的手段。
奚含景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配合着孙娇俞说道:“是啊!我为何要谋害你?”
孙娇俞早就想好了理由,咬着牙说道:“方才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带来的奴才不守规矩,说你们不要把小门小户的规矩礼仪带到侯府来,想必你是觉得羞恼,放在了心里,对我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我,便故意趁人不备在这酒缸里做了手脚,当真是歹毒的很啊!”
孙娇俞的眸中隐藏着满满的得意,借此给奚含景扣上一个谋害歹毒的罪名,任是奚含景如何能言善辩,待会也
要让奚含景有嘴说不清楚,她还想扒了奚含景的衣服,搜她的身,以查验奚含景身上还有没有别的赃物,让她当众出丑。
到时候,一切可就由不得奚含景了,奚含景就得任由她摆布,孙娇俞铁了心想要狠狠的整治奚含景,就算是整死了,估摸着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孙娇俞心里想着,眸中满是算计之色。
旁人也都是看着,大家刚来的时候就知道孙娇俞要整奚含景,谁又会多管静安侯府大小姐的事情呢?整死一个区区商女,对于大家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奚含景冷笑一声,还以为是什么高级的花样呢!
祖承允想要为奚含景说话,王沉也打算开口反驳,却都被奚含景直接打断。
“就算你是侯府尊贵的大小姐,这说话也是要讲究证据的,这话可不能孙小姐一张嘴说什么便是什么的,这岂不是没了王法?”奚含景还是一副淡然的开口说道。
孙娇俞等的就是奚含景的这句话,大声说道:“好!来人啊,先把酒坛子里的酒倒出来,让大家看看清楚,看看是不是被动了手脚,奚姑娘可别当我是不懂酒的傻子!”
若兰连忙说道:“是!”
随即便看到几个粗使婆子和小厮进来,还搬了一个大盆,看来是事先早就准备好了的,将酒坛子里的酒一并倒入了那盆里,还用漏勺在里面细细的找。
大盆里一目了然,酒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知道若兰撒了些什么,酒水的颜色有些淡,可能是撒的不够多,酒水又太多,淡的不是特别明显。
酒坛子口小,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可孙娇俞并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脏东西”。
孙娇俞眉毛紧蹙,瞪了一眼若兰。
若兰紧张的连忙说道:“这酒里面一定有别的东西,我去找找。”
若兰急步跑过去和粗使婆子、小厮一起寻找。
奚含景抬脚,向孙娇俞走近了几步:“我瞧着孙大小姐的样子,好像是很希望酒里有什么东西啊!似乎很是着急呢,大小姐希望有什么呢?”
孙娇俞气恼地用手指着奚含景说道:“你别得意,若是查出来酒水有什么问题,你可别想好好的走出这静安侯府的大门。”
王沉上前用扇子拍开孙娇俞的手,笑着说道:“久闻大名的静安侯的
千金怎么如此喜欢用手指着别人,趾高气扬的,实在有失大家风范啊!”
王沉素来听闻这孙娇俞嚣张跋扈,没想到亲眼所见还是微微震惊了一下。
“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舔着脸进了侯府的大门,给你点脸来参加我的寿辰宴,哪容得你开口说话?”孙娇俞不知道王沉的真实身份,对于静安侯的嘱托也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开口轻蔑的说道。
王沉摇了摇头,不再与孙娇俞争辩,毕竟再怎么辩驳也是无用的,孙娇俞太自视清高了。
“那孙小姐不若说说看,这酒水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呢?毒药?我进侯府的时候可是带不进来的,我能放个什么进去呢?”奚含景无意的拂了下袖子,轻笑着问道。
奚含景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孙娇俞瞪圆了眼睛看着奚含景。
奚含景说完幽幽的笑了起来,这笑容凉飕飕的,让人有些发怵,让人感到莫名的心慌。
“是这个吗?孙小姐害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