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惹人心疼。
陆五听着,却觉得聒噪,他转身,恭敬的望向陆占年:“总裁,怎么处理他们?”
“这女人也太狠毒了,绝对不能轻易放过!”陆七的愤恨不平的声音随后响起。
她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温雨萱,轻呸了一声,眼底满是厌恶。
居然敢动陆家的人,真是活腻歪了!
淬着冰碴的目光有意无意在身上扫过,温雨萱只觉得背脊发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陆总……”
她趴在地上苦苦求饶,连头都不敢抬,生怕一不小心更惹怒了面前的男人。
眼底的寒意渐深,陆占年紧抿薄唇,没有及时回答,像是还在思考。
沉默了半晌,陆占年看向陆五正欲开口,一直事不关己的陆北川却突然走了过来。
“半个小时,药效差不多过了。”
温雨萱颤抖了一下,更慌了。
陆占年却收回目光,转身朝毫无动静的车子靠近,轻轻一拧便打开了车门。
车门就算被人从里面锁上,其实也是有办法打开的。
只是见温言如此坚决,陆占年还没有强行进入。
车门缓缓拉开,
浓郁的血腥味涌来,男人好看的眉头不自觉拧起。
他看向车里的情形,黢黑的瞳孔攸的放大,表情极为复杂。
“陆北川!”他低声呵斥了一句。
陆北川这才将双手从兜里掏出,懒散走上前来,随意扫了一眼,有些惊讶。
“不亏是你看上的女人,强悍。”
他咂嘴,迈步坐进了车里,将早已昏迷不醒的温言捞了过来。
药效已经散去,温言的面色却依旧惨白,她肩头那早该凝固的伤口,正争先恐后往外涌着鲜血。
她葱白的十指染满鲜血,仔细看指甲缝里还有肉的组织,昂贵的真皮坐垫上,血流了一地。
那浓郁的血腥味,正是从她肩头的伤散发出的。
“她自残?”门外的陆占年眉头紧锁。
陆北川摇头,勉强用现有的工具帮温言清理了一下伤,却还是止不住血。
“那药比你我想象的要猛,她应该是害怕自己失控,所以才用指甲去扣肩上的伤,来让自己勉强保持清醒。”
难怪刚才车里会是不是溢出一两声女人的低吟,竟是这样……
是他小瞧了温言。
这个女人,与他平日里司空见惯的大小姐不同。
一瞬间,陆占年思绪万
千。
他正沉默着,陆北川却已经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依旧拿湿纸巾擦拭着双手。
“先别急着心疼,赶紧找个医生给她包扎,否则等她失血过多,事可就大了。”
“我回医院准备手术了。”
陆北川说完就想离开,却被陆占年从身后叫住。
“把她带回医院去,伤口处理干净。”
“你在开玩笑?”陆北川回头,表情有些抗拒,“医院有台手术正等着我,我没工夫给她处理。”
“更何况我的车从来不栽女人,你是知道的。”
陆北川很是抵触,陆占年却直接无视他的话,招手唤来了陆一。
“你开车跟着二少爷,把夫人送去医院好生照看。”
“是。”陆一点头,上前冲陆北川笑了笑,“二少爷,请。”
眼底闪过一丝阴鹜,陆北川面无表情,终于上了车。
大红色的跑车领着低调的劳斯莱斯,迅速消失在了路边。
“总裁,那这几个人怎么处理?”陆五指了指跪在一旁的几个男人。
几个男人瞬间乌泱泱求饶起来,“饶命啊陆总……不关我们的事啊!”
聒噪。
陆占年拧眉,一个凌厉的眼神便吓得那群人哑口。
他没有继
续,而是眯着眼缓缓看向了跪在他面前的温雨萱,“温言肩上的刀伤?”
“是她捅的!”生怕殃及到自己,一旁的男人抢先答道。
辩解的话哽在喉咙,偏头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温雨萱哆嗦着解释不清。
“是温言……是她对我先不敬的,我一时生气,这才……才……”
死到临头还妄图洗白,陆占年突然就想到了前不久在温家葬礼上时,温言曾不小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