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陆七低声咒骂了一句。
温言戳了戳她,又看了看白蔓的方向,示意要她冷静。
见陆占年迟迟不说话,白蔓皱了皱眉,又很快恢复笑脸,“小年,你想要什么样的助理?”
“你只管开口,姨让管家给你找去。”
“不必了。”淡淡打断她的话,陆占年语气很是凉薄。
“我亲自挑选出来的人,就算有错,也轮不到旁人来指指点点。”
陆一松了口气,表情恢复了冷淡。
被当众打脸的白蔓表情却有些僵住,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满,又眯眼盯上了不远处的温言。
“小年,这是你刚娶的老婆?”
“蔓姨不都已经认识了吗?”陆占年勾唇,皮笑肉不笑,“她脸上那通红的巴掌印,不正是您的杰作。”
他虽刚回来,可别墅里发生的事,大约都能猜到。
只是陆占年没想到的是,温言会这么乖乖的挨上这一巴掌。
“这……”白蔓笑得更尴尬了,“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她顶撞我在先,屡教不改,我一气之下才动手的。”
“她嫁进了陆家,怎么说也得守我们陆家的规矩才对。”
陆家的规矩?白蔓冷笑。
在陆家,规矩全都是她定的,谁敢多嘴?
陆占年没说话,只阔步上前,在温言身旁的沙发上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他完全嵌在沙发里,翘着腿,骨节分明的大掌随意搭在一旁,便已发光引得人移不开眼。
白蔓也跟着坐了下来,顶着几人的注视,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男人慵懒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可我刚才在门外怎么听蔓姨自称是陆家的主人?”
“蔓姨这是想把陆氏改头换面,变为白氏?”
白蔓野心昭著,想要彻底把控整个陆氏,这已不是什么秘密。
若非陆占年病情恢复,她也不会被迫退位,失了权势。
想到这,白蔓就气得牙痒痒。
转眼对上陆占年凉薄的眸子,她不得不笑着解释。
“口误罢了,小年,我们可是一家人,本就不分彼此的,不是吗?”
呵……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陆占年听得有些犯困。
温言见状,起身默默的给他端了杯咖啡来,“刚煮好的,提神。”
眉心微动,挑眸看了她一眼,陆占年接过了杯子。
小抿了一口,竟是他平日里惯喝的少奶无糖。
这小丫头居然知道他的喜好?
咖啡香醇略苦的味道在口腔满眼,陆占年挑眉,唇角不经意勾起一丝弧度。
本是最普通不过的交流落入白蔓眼底,却变成了当众调情,看着陆占年嘴角隐隐的笑容,她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气又升了上来。
“我不赞成这门婚事,也绝不同意这个女人进我们陆家大门!”
“小小年纪心机却如此之深,满嘴谎话,还顶撞长辈,这种只知道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根本配不上陆夫人这个头衔!”
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温言愣了一下,小声提醒道:“白太,我已经跟您解释过了,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当不得真。”
狐狸精这个帽子,她可戴不起。
更何况她什么时候勾引过男人了?
原来像陆家这种级别的豪门大户,也会出这么不讲理的人?
温言莫明长了见识,在心底早将白蔓鄙夷了千万遍。
“传言是假的?那你肚子里那个野种呢?”
白蔓起身,直接指着温言的鼻子骂,“不知廉耻的东西!”
“若不是你在外与人厮混,珠胎暗结,温氏董事会能一致抵制你继承?那温家会把你赶出来?”
“现在居然还拿不知道从哪鬼混来的野种冒充我陆家血脉,温言,你好大的胆子!”
指
责的话噼里啪啦往外冒,听得在场的人纷纷变了脸,除了陆占年皆是无奈。
白蔓却毫无察觉,揪着温言的肚子不肯松口。
她喘了口气,侧眸看向默不作声的陆占年,“小年,这种女人要不得,趁你们婚讯还没公布出去,赶紧离!”
“以你的身份,什么样的清白闺女找不到?你又何必戴这绿帽,稀里糊涂替别人养孩子呢?”
戴绿帽,替别人养孩子……温言眼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