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一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你威胁我?”
季无冷笑不语,只平静的与季唯一对视着。
“小贱人,反了天了!”
被她着这眼神盯得莫名心虚,季唯一高举起手就想往季无脸上扇去,手还未落下,便已被拦下。
季无的力气很大,她紧攥着季唯一的手腕,疼得季唯一煞白着脸直喊疼。
“小贱人,你是不是太久没挨打了?居然敢反抗我!”
“放开!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尽管被擒住了手腕,可季唯一的嘴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看着她那张美艳却虚伪狰狞的脸蛋,季无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狠狠将她的手甩开。
她拍了拍手上空无的灰尘,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如果你还想好好活着,就最好不要再激怒我!这条命我丢的起,你……不行。”
“季唯一,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要再来招惹我!”
季无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命令感,季唯一被她强大的气场吓得往后连退了几步才站稳。
“你……你……”她指着季无,指尖猛颤,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季无冷笑,泛凉的目光在季唯一漂亮的
脸蛋上划过,随即带着一身湿漉漉的运动装转身离去。
季唯一眼底蕴着怒气,她紧攥着手心想要追上去,步伐刚迈出两步,又猛地停下。
“疯子……疯子!”
季无说到做到,她不敢拿自己的命堵。
狠狠踹了路边的花盆两脚,季唯一黑着脸转身朝大厅方向走去。
依旧是那个花园,白蔓懒懒倚在沙发上,四周的阔太小姐已经散去,只剩她一人。
巍管家的身影缓步出现在她的身旁,“太太,季大小姐计划失败了。”
“哦?”白蔓挑眉,把玩着鲜红的指甲,表情稳定,不带一丝惊讶。
“既然如此,那就你亲自去吧。”
季唯一,她并没有抱任何希望。
如今看来,要对付温言,还得她亲自出马才行。
“是。”巍管家点头,转身消失在花园中。
陆七匆匆赶回泳池时,温言正拿着从露天凳上翻出来的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那昂贵的礼服,也湿哒哒的裹在她的身上。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室外没有空调,偶尔还有阵阵寒风拂过,温言冻得直发抖。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陆七被她鬼样子吓了一跳,赶忙脱下
自己的外套给温言披上。
见是陆七,温言总算松了口气,打了个哆嗦将落水的事讲了一遍。
“有人估计设计了这一出想害我,陆宅我不熟,你又不在,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这等你了。”
接二连三的意外,温言终于意识到,在这豪华奢靡的庄园里,有人要害她。
“难道是太太?”
温言摇头,“我不知道,也没证据。”
可这些事都是在陆宅发生的,若说与白蔓毫无关系,谁信?
寒风突然袭来,两个女人齐刷刷打了个哆嗦,对视了一眼。
“总裁的办公室根本没有异动,是有人故意把我支走的。”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陆七再蠢,也能知道那些人的用意。
“这里太危险了,晚宴已经快结束了,夫人,我们先回东山别墅吧。”
“今天的事我会向总裁一一报告,至于其他的,只能等总裁回来再做决断了。”
温言点头,事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赶紧离开。
将温言搀扶起来,两人绕开大厅径直朝庄园大门方向走去,只要出了庄园见到陆五,便安全了。
晚宴到了这个时间,已有不少宾客开始退场,主宅大门堆满了等候
的司机与下人。
“总算是看见人了……”温言暗自松了口气。
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些,隐隐已经能看见庄园的大门口,四周却突然窜出几名保安打扮的人,将两人拦下。
身穿燕尾服的巍管家缓缓从后面走来。
“大少奶奶,太太有请。”
又是白蔓?
温言的脸垮了下来,“抱歉,今天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这一次,她直接冷声拒绝了巍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