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晕的陈经理光着膀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对周围所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这里不方便,夫人还是出去等吧,我来就好。”
听见推门的声音,陆五赶忙走上前来,还踢了踢脚边男人那黑色的四角裤。
温言当即意识到陆五在干的事,连连点头,带着陆七仓皇又回到了沙发上。
“我们这么设计,真的没事吗?”
虽然计划是早就筹谋好的,可当她亲眼看着计划实施时,她又有些担忧害怕。
“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陆七无语,大咧咧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过分好吗!”
“那个女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这些事也都是她自己计划的,我们只不过是换了个人而已,对她而言,完全就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可怜。”
“倒是夫人您,季二小姐说的果然没错,您这性格有时候未免也太圣母了。”
今天的计划,陆五和陆七从头到尾都是知晓的,也是担心温言害怕亦或是临时心软,才没有告诉她太多。
被人当面说圣母,温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尴尬的笑了笑,不再吭声。
想来也是,如果不是季唯一先联合陈经理想设计自己,她也不
会跟季无一起反击。
她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怪不得她。
套房里的陆五还在紧密安排着,收到温言被救的消息后,季无也没闲着,直奔包厢。
她依旧是刚才那身服务生的打扮,低着头推门而入,季唯一果然还在。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先是假意收拾在包厢里忙碌了一会儿,那坐在椅子上的季唯一一直低头玩着手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季无压低声音,往前走了一步,“小姐,需要来杯水吗?”
“不用。”季唯一挥了挥手,表情很是不屑。
话音刚落,她面前的桌上却依旧多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女人瞬间变脸,收起手机蹭的站起身来。
“你是不是聋?我都说了不要!你……”
猛地对上身侧服务生的脸,季唯一猛地瞪眼,被吓到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你……季无?”
那人的脸上明显是乔装打扮过的,猛地一看还有些分不清,却莫明觉得熟悉。
本是一句试探的话,却得到了准确的回答。
“是我。”
勾唇笑了笑,撕下粘在脸上伪装的疤痕,懒懒将披散的头发全部扎起,在季唯一惊愕的注
视下,季无大咧咧坐到了椅子上。
“怎么,看见我觉得很奇怪?”
岂止是奇怪……
季唯一眉头紧锁,她迅速调整好情绪,又恢复了往日那趾高气扬的高傲模样。
“堂堂季家二小姐,居然沦落到来这种地方当服务生?季无,你可真丢脸!”
“我丢脸?”季无噗嗤笑了,她缓缓抬眸睨了过来,眼底却不带一丝温度。
“也对,季大小姐你挥金如土,随便一出手就是几十上百万,又怎么会知道穷人的痛苦呢?”
“你可知道,你肆意挥霍的那些钱,全都是底层人民辛辛苦苦赚出来的血汗钱?你们一家人的锦衣玉食,不知道压榨了多少穷苦人家,那些钱你们花着也安心?”
“你!”季唯一一噎,胸口剧烈起伏着。
“季无,你可别忘了,你也是季家的人,你身上也流着季家的血!”
“可我从未花过你季家一分钱!”
蹭的从椅子上站起,季无的脸色格外阴沉,“我所有的钱,全都是我自己一分一块辛苦赚出来的,季家……呵,你以为我稀罕?”
如果不是季家对她还有利用价值,她早就抛下这个狗屁二小姐身份,带着小阳远走高飞。
双目紧盯着面前的女人,她冷笑着步步逼近,“季唯一,我一向知道你心狠手辣,却不曾想你居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做出一些违背人伦法律的蠢事!”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所计划的一切都天衣无缝?”
季无眼底泛着暗芒,那通透的目光仿佛快将自己看穿,耳边响起的声音更是令季唯一心慌不已,脸色都白了不少。
“你知道什么了?”
为掩心虚,她大声怒喝着,却只换来几声冷嘲。
“这就怕了?只可惜……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