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刷刷的目光瞬间聚到自己身上,陈经理怂得彻底,在陈夫人面前自然不敢承认今天这一切是自己设计的。
可季家人也在,他自然也不能把这口锅推到季唯一身上,思来想去,只好胡诌痛哭装作不知情。
“夫人,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季大小姐约了我今天来谈合同的事,同行的还有温组长,我们喝了点酒,然后……然后就……”
“是温言,一定是她设计了这一切,故意污蔑我和季大小姐!”
如今只有温言不在场,为了洗脱自己和季唯一,陈经理只能一口咬定是温言故意陷害。
“温言?”季夫人眉头瞬间拧起,“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熟悉……好像是陆家的人?”
“是……是陆家新过门的大少奶奶!”陈经理哆哆嗦嗦补充着。
他身旁的陈夫人确实红唇紧抿,眼底的失望更甚。
倒是季夫人一听这话,心底的怒气瞬间被点燃,“好啊!陆家的人居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今天的事必须找陆家讨个说法!”
“说话?”
突兀清冷的男声在耳边炸开,沉稳的步伐款款而来,陆占年高大
的身影出现在陈夫人身后的大厅里。
冰冷的目光迅速将卧房里的几人打量,却并未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心头莫名松了口气。
他眯眼,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弧度,“不知陆家谁犯了错,竟然惹得季夫人要登门算账?”
陆占年的突然出现,让卧房足足沉默了一分钟,那原本还底气十足的季夫人只默默看了一眼男人那冰冷的侧脸,瞬间怂的噤声。
紧紧贴在她身边的季唯一更是脸色大变,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整个人更是下意识往季夫人身后躲了躲。
完了,计划没有成功进行,该来的人却还是来了。
陆占年可不是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人,这下该如何收场?
季唯一急得团团转,为显得自己无辜,大颗大颗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本还决心把锅全推到温言身上的陈经理也满脸恐惧,瑟缩着不敢再多嘴。
一片死寂,卧房精得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清。
“嗯?”鼻腔发出一声轻哼,门外的男人眸色依旧。
见所有人都被一个黄毛小子吓得说不出话,季总冷笑着,转身与陆占年薄凉的目光对上。
“陆总来得正好,今晚发生了
一些不太愉快的事,似乎是贵夫人的杰作。”
“这件事关乎到我季家女儿的清白,我季家绝不会轻易罢休!还请陆总把贵夫人找来,跟我们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男人语气十分老成,在面对陆占年不怒自威的神情时,心底竟也莫明有些惧意。
生生将眼底的眸光敛起,他冷笑着,努力装出一副强硬的模样来。
“季总想见我夫人?”陆占年轻笑,目光淡淡滑过季唯一的方向,“巧了,我也是收到匿名通知,说我夫人在这,才过来的。”
“既然都在,季总可否能告知我夫人的下落?”
“你夫人在哪我怎么会知道?”季总被反问得眼睛一瞪,一头雾水。
陆占年挑眉,故意做出与他同样的表情来,“我夫人如今下落不明,却有人通知我她在这,莫不是有人故意把我夫人藏起来了?”
心虚的一哆嗦,陈经理的语调都高了几分:“活生生一个人,谁能给她藏起来!”
“就是!”季夫人一边宽慰着女儿,一边出声帮腔着。
“依我看,分明就是你夫人做了亏心事,自己偷偷跑了!”
“不论如何,今天的事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你们陆家
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没错!”季总点头,“我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屈辱,陆家必须把那个女人交出来!”
看样子,这群人是铁了心的认定温言是今天的罪魁祸首了。
眼底闪过一丝寒意,陆占年抿了抿唇正欲开口,却被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断。
“温言不可能做这种事。”
“夫人?”陈经理满脸错愕,赶忙往前走了一步,“证据确凿,今天谈合同的就我们三个人,怎么偏偏就只有我和季大小姐在这,温言人呢?”
“她分明是故意设计我们,跑了!”
着急为自己辩解,陈经理还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