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确实被陈露的哭嚎给吵醒,她想要起身出去看看情况,可现实情况却并不允许。
浑身酸痛,仿佛被一辆重卡车来回碾压了几遍般,尤其是下身私密处,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偷偷摸了摸,大约是肿了。
身上的衣服也早已不知所踪,她挣扎了几次,最终却都已酸软跌回床上为果,脑子里莫明浮现出刚才疯狂又大胆的场景,男人微喘的温热气息仿佛还在她耳廓回荡,温言瞬间红了脸。
心底涌起一抹思绪,她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了两圈,用被子紧紧将她赤条条的身躯裹住。
她和陆占年,真的成为夫妻了。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迟迟不肯散去,身上虽还有些难受,可她的内心竟是雀跃高兴的,又带着些紧张与对茫然未来的憧憬。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在温言18岁的成人礼上,那个时候她的家庭还十分幸福,老温总也还在。
可如今……
时过境迁,她早已变成一个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人。
接踵而来的噩耗无事不在给她施加着压力,她只能拼命让自己打起精神,每一天都活在忐忑中。
唯一的幸事,就是遇见陆占年
。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温柔绅士,尤其是在床上。
陆占年中了药,体温变得尤其的高,从被抱到床上的那一刻起,温言便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毕竟陆占年也的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中了药,还被那猛药给折磨了那么久,若是粗暴些倒也是正常的。
可他没有,全程动作十分轻柔,还照顾着温言的情绪,察觉到身下女人的紧张与害怕时,他也会用隐忍温柔的语气哄着。
就连两人合二为一的最后一步时,他也在喃喃轻喊着温言的名字。
温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温柔有魅力的陆占年,看着男人宁愿多忍一忍,也要先将她安抚好的模样,她彻底无悔。
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温言坚信,她爱上了这个冷酷甚至有些神秘的男人。
不是喜欢,是爱。
药性很强,陆占年整整折腾了她两个多小时,直到温言的小身板彻底承受不住,直接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已冷冰冰,卧室温度依旧很足,她身上并没有黏糊不适的感觉,应该是陆占年已经给她清洗过了。
想到这,温言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喉咙因叫喊而变得
喑哑干燥,她正考虑着要不要下床喝点水时,门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温言大惊,脸上的燥热还未褪去,又没有想好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迅速纠结了几秒,她选择翻过身装死。
下一秒,沉重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男人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又重新将房门合上。
进门第一眼,陆占年首先看了看圆床的方向,见床上的女人正背对着没有动静,步伐不自觉放轻了些。
他缓步上前,选择在床边不远处的沙发坐下,一片沉寂。
卧室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此刻却将温言的小脸照耀得十分明显,恬静还带些许红润的脸瞬间吸引了陆占年的注意。
微微蹙眉,他凝神专注看了过去,感受到不远处投来炙热目光,装睡的温言心头很慌很紧张,纤长的睫毛在昏黄的光晕下轻颤。
原本如此。
陆占年无声笑了笑,下一秒他直接站起身来,阔步到了床边。
温言彻底被一片黑影给笼罩,藏在被子里的手更是涔涔的开始冒汗。
这男人,怎么突然就过来了……还一直盯着她看?
忐忑不安,内心十分煎熬,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找
个机会装作刚刚睡醒时,男人清冷低沉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
“别装了。”
“……”
温言慌了神,攸的睁开了眼睛,冷不伶仃撞进了那双深不见底的幽瞳中。
他已经洗漱过了,头发还是半干状态,正柔顺的耷着,身上不再是司空见惯的黑色西装,而是松垮的穿着件浴袍。
慵懒又休闲,连带着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都减弱了些,这样的陆占年,她从未见过。
其实也说不出是哪变了,可就是莫明顺眼……更像一个人了。
一时间,温言看得入神,直到耳边再次响起那道男声。
“渴吗?”
她条件反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