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
踏入裁缝店,那掌柜刚见着这乞丐,便是上前准备说些什么。
然话还未说出,孙言手中几两银子便是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手心。
“掌柜,来亲自给这臭乞丐换上一身最为华丽的衣裳,记住,面料一定是要最好的,可是明白?”孙言淡淡说道。
看着手心的银两,再看看那乞丐,这掌柜顿时便是换了一副表情,低头哈腰来到乞丐前。
恭恭敬敬道:“这位公子,请跟我来,小人定会给你挑选一身合适舒适的衣裳。”
说罢,那掌柜的便是也不嫌弃的搀扶着这乞丐进了后屋。
不消片刻,一身着绫罗绸缎男子缓缓走了出来。
江流儿也是看得有些愣愣的,这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若是刚才此人还是个谁见了都较为嫌弃的公子哥,而眼下却是犹如一位落魄公子哥一般,只需洗漱一番,头发打理打理,那定是与富家公子无疑了。
当然,那气质可是无法改变的,乞丐做得了久了,哪怕是突然之间变得有钱有势,骨子里还是极为卑微的。
打量着这勉强能够入了眼的乞丐,孙言微微笑道:“不错,接下来再去好好洗一洗你身上的脏臭,应该就能行了。”
那乞丐此时看了看孙言与江流儿,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孙言可不管这乞丐此刻心里到底想着什么,拎着便是又往外走了出去。
而很快,半个时辰以后,三人再次来到那一风月之地。
不过当时的乞丐,早已如同是换了个似的,眼下除了那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以外,其余与寻常公子哥并无两样了。
刚进入楼中,顿时原先那老鸨便是又迅速走到了三人身前,看着江流儿连忙笑道:“小和尚,你这怎又来了?这事一天一次还行,多了可是伤身呐!”
江流儿顿是脸一红,所幸瞥过了头去,不再多说什么。
孙言轻笑了一下,当即将那乞丐推上前道:“给我这兄台来个你们这儿最为风骚女子,一定得将他给伺候好了,若是他有何不满的,可别怪我发火。”
说着,孙言随手扔出了一锭金子。
那老鸨见过的阔绰之人可是不少,可从未见过如同这公子似的,金子都得随意拿出。
原先这小和尚便已经让他颇为惊讶了,而眼下,更是惊到不行,也连忙挽着那一乞丐,妩媚着道:“客官放心,我们定会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见那老鸨将乞丐带入了二楼,孙言与江流儿找了一桌要了些酒菜便是吃了起来。
“孙施主,您怎会在此?还有原先与你同行那和尚,又是何人?”这时,江流儿忍不住问道。
孙言也不隐瞒,看了眼江流儿,沉吟道:“此事说来也是巧了,算是缘分吧,那和尚名为法海,是不远处一寺庙的主持,我与他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打了个赌罢了。”
“打赌?什么赌?”江流儿好奇问道。
孙言则是笑笑,并未细说。
柳如嫣的闺房中,此刻屋内颇有些安静。
那乞丐自从是换了身衣裳又洗了洗身子剪了些许头发后,瞧着虽算不上俊朗,可也耐看了三分。
只不过他却是见了小孩都怕,又怎会与女人亲密接触呢?
柳如嫣接过的客人可是不少,但像今天这般奇怪的人,却还是第一次见,一时也是不知该如何了起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柳如嫣想了想走到这乞丐前,将一双玉臂搭在了肩头,婉转嬉笑道:“公子,你看,这都过了好一会儿了,该是办正事了吧?”
“正……正事?什……么正事?”这乞丐本就颇为紧张,被这柳如嫣如此靠近,说话更为结巴了起来。
柳如嫣捂着一笑,道:“公子当真有趣,难不成从未与女子亲密过?”
乞丐也是僵硬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如此……那奴家,便更要好好伺候伺候公子一番了。”只瞧柳如嫣小嘴贴在了这乞丐耳边,湿湿热热的气息,一时让他脑袋有些许空白了起来。
接着,那柳如嫣将身体僵硬的乞丐缓缓拉到了床榻旁,便是伸手褪去他那一身衣物。
顷刻间,随着床榻摇晃着,这屋里也传出了一阵阵婉转悦耳淫靡之音。
大堂中,孙言掐了掐时辰,一看竟是已过去了数个时辰,那小子竟还未完事,一时也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此时,孙言也是很闲,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