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玩着抢，看着他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乔可人接着霹雳连环炸，石

化般僵硬在原地。迷惑地看着面前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男人，感觉世界真他娘玄幻。

他呆了好一会，才又呆呆地低下头，低了一会又抬起来看他一眼，动作僵直地像个小木偶人。

没再说话，乔可同手同脚地迈开小短腿，样子还呆呆的，走到天台角角里，蹲下了。

很快，那个角落里就挥发出浓郁的颓丧挫败和绝望气息。

云殁收了笑，走过去靠在他身边的围栏上，手肘撑着半人高的水泥墙壁，仰头盯着漆黑无月的天空。

“你不杀我？”闷闷的声音从脚边传来。

“暂时不杀。”云殁回答。

空气又陷入了一片安静。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乔可的声音。

“你想要厉少的命？”算是平静的问句，却是用的陈述的语气。

乔可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才能出说出这句话，连尾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那有点便宜他。”云殁一怔，旋即笑着说。

乔可的呼吸声一下子沉重起来，像小兽受伤时从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和低吼。

“你杀不了他！这几年你从来就没成功过，你做不到的！”他的拳一下子攥的极紧，声音喑哑地怒吼出声。

“是呀，”云殁平淡的笑出声，“我算计他算计很多年了，确实没成功过。他人疯，也没什么在乎的东西…”

乔可死死地盯住他。

“但是这次，他有软肋了。”云殁转而看向他，笑容里意义不

明，“很早，就被我发现他的软肋了。”

乔可觉得有种诡异的冰凉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眼前的人，让他有种从来没有过的害怕。

他觉得呼吸困难，大口大口地急促的喘息。再看着云殁，一下子就崩掉了。

“你别…”眼泪不可控地落了下来，稚嫩的童音里沾染上孩童本能的恐惧和害怕，乔可甚至抓住了他的手，“为什么啊，你恨他什么啊！你到底恨他什么…你告诉我…求求你云殁，你告诉我…”

云殁的手指冰凉，他蹲下来，用指尖点了点他的眼泪。

“我恨他什么，你会同样的体验的，”他笑，“而且事情很早就开始了，现在的我，是覆水难收。”

乔可双目赤红，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角。唇瓣轻轻颤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想你现在应该要先回家装睡着，”云殁把枪还给他，顺便把那具柔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不然等下乔乐回家发现你不在可就惨了。”

乔可仍处于被打击过度后的混沌状态，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离开了天台。

“不谢谢我吗？要不是我帮你拖着乔乐，你大半夜偷偷跟踪她的事情可就要暴露了。”他问，漂亮的手指非常不满地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屁股。

乔可无声地落着眼泪，好半天，才转过头，用双手捧着他的脸，满是泪水的黑眼睛坚定地同他对视。

“云殁，我不要你做那覆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