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然见萧外宗这么久没来见自己,一见自己又是提如此要求,也很是不高兴。萧外宗走后,她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朱唯一见萧燕然一直没出来,便瞧瞧地推开门,看着萧燕然双手托腮,心不在焉地坐在桌边。朱唯一看萧燕然那愁字都写到脸上了,定是她父亲又跟她说了什么她不想听的话,便上前撒娇道:“燕然姐姐,义父教了我一些拳脚,我不大明白,你陪我一起琢磨琢磨看看。”
“你都琢磨不透了,我这么笨的人怎么琢磨的透呢?”萧燕然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可是冰雪聪明。”朱唯一边拉着萧燕然边说,“两个人琢磨总比一个人好啦。”
萧燕然哪拧得过这个小娃子,没说几句,便与他一同出了房间。在看过朱唯一那徒有外表没有招式后,萧燕然笑道:“按照你这练习速度,要三十年才赶上你义父哩。”
“我这才学了七天,义父连窍门都还没跟我说呢。义父说让我先练熟了这些招式,他日再点拨点拨定能武功大进。”朱唯一说道。
看着朱唯一在一旁练武,萧燕然又开始了神游模式:爹爹只管让我拿令牌给他看,他也答应过会还回来;这看与不看如此重要,莫非这里面有文章?
这时,朱和至也到了院内,他看着朱唯一在一旁专心练功,心里甚是欣慰。他走到萧燕然身边问道:“你爹跟你说了什么?他竟带气匆匆而去?”
萧燕然本就是个没有心机的姑娘,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爹让我拿你的令牌给他看看,他说看完之后定完璧归赵。”
“看令牌?令牌有什么好看的?”朱和至边说边拿出令牌仔细端详起来。可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异样。不过,这萧外宗既然千里迢迢来这里跟女儿说这事,朱和至认为此事定然不简单。一想到这里,他便决定回去跟乐言说说,看看她是否能看出个所以然。于是,他说道:“唯一,你且好好练功,晚上义父再来看你练得怎么样了。”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嗯。”朱唯一一边打拳一边应道。
萧燕然看朱和至才来便回,心里很是不高兴,心里小声嘀咕着:“回吧回吧,我就是个空气!”说罢,她也转身回了房。
那一旁的朱唯一见她回了屋,也就没再硬拉着她出来了。
朱和至似有心事般地来到乐言跟前,他本想开口跟乐言说方才萧燕然所说之事,可他发现乐言紧锁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事发生。
“怎么了?”朱和至忙开口问道。他早已将刚才想问之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闯了大祸了!”乐言皱着眉头说道。
朱和至听得此话后,心里一颤,忙问乐言:“我闯什么祸了?”
见那乐言一声不吭,他更是慌了神,双手扶着她肩说道:“怎么了?有什么祸你说出来,我定会自己扛,不会连累到你的。”
“怎么不会连累我?你可把我害惨了!”
朱和至听后更是慌张,忙追问发生何事。只听那乐言低头小声说道:“你要当爹了。”
那啥?喜当爹。朱和至听了此话后高兴得难以言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这事好事呀,怎么能说是祸事?老天保佑,我荆王府有后了!”
乐言抱怨道:“你倒是高兴,只是苦了我。这怀胎十月,吃穿住行各个都要注意,你说惨不惨?”
朱和至忙安慰道:“无妨无妨,我多派两个丫鬟在你身边伺候便是。等将来咱们的孩子出生了,你一定会觉得这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乐言听了此话后,抱住了朱和至,说道:“和至,你可不能负了我。我孤身从杭州追随你到这里,你如果离去了,我就一无所有了。”
朱和至柔声说道:“你只管放心,我定然不会负你。就算是要我命赴黄泉,我也要保你和孩子平安。”
“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乐言捂着朱和至的嘴说道。
二人在屋内相依相伴许久,朱和至才想起刚才萧燕然所说的话。他说道:“对了,今天萧外宗来找燕儿,说是想让燕儿从我这里拿天行教教主令牌看一看,看完之后定会完璧归赵。萧外宗此人无利不起早,你说这事会不会有蹊跷?”说着,朱和至便掏出令牌给乐言。
乐言接过令牌后,仔细端详了许久,也看不出端倪。她说道:“这天行教教主令牌又不能号令全教,他要这个做什么?难道他缺那么点金,想偷梁换柱?”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我实在看不出这令牌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