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发脾气!”
朱和至听了后,直直入了屋关起了门。乐言见朱和至入了屋后,便安慰朱怡锐道:“锐儿,你别理你爹。”
自从汪稷来天行教闹了一闹后,朱和至因为这事颓废了好一阵子。有一天,他一个人在院内独自喝着闷酒。路过的叶三全见了,便过去问他是因为什么事情。
朱和至叹了口气,说道:“别人都说我有两个儿子,一个义子,觉得我是后继有人。可他们哪知道,我的这个义子,认死理,自己认定的事一定要坚持到底。我这大儿子,虽说懂事,却也软弱,二儿子恃宠而骄,小小年纪就咄咄逼人。我本想着他们长大一些能帮我分担事务,可眼下,他们尽给我添愁。”
叶三全听罢,便安慰道:“朱唯一年纪虽小,但为人正直,敢做敢当,将来是块美玉。朱怡铮懂事,知道忍让,年少老成。朱怡锐聪明过人,若多加培养,定能有出息。”说着,他便伸出手示意道,“你只看到手背是如何的粗糙,却没看到手心是如何的细腻。你要多看看他们,多瞧瞧他们的长处。”
朱和至听后淡然一笑,说道:“三全兄弟,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安慰人的。”
经过叶三全这一番劝解之后,朱和至倒看开了很多。他也不再为朱唯一的事情而纠结,对于萧燕然,他虽看着她和朱唯一在一起有些不习惯,但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