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臻走了以后,朱怡铮问秦若潇:“你哥哥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吗?”
秦若潇说道:“对啊,就说这句话。难道这句话份量还不够吗?”
“够,够……”朱怡铮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想要换得一片安宁都不能够……”
秦若潇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吧。”
“除了反抗自保,还能有其他出路吗?”朱怡铮面无表情地说道。
武野次郎和朱怡锐离开了松江之后,便又往杭州回。他们到了杭州后便找到了徐砚,武野次郎还算是个有义气的人,他见到徐砚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徐庄主,以我所见,你还是赶紧带着这些书藏匿山林之中为妙。”
徐砚听了后吃了一惊,他忙问道:“怎么了,武野君,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武野次郎说道:“当初老夫就是为了一本《永乐大典》,现在弄得朝廷满天下追捕,你手上有一本,你难道不担忧么?况且,你这梅庵山庄藏书如此之多,那朝廷如今又是大兴文字狱,若是有心之人在你这藏书里做文章,只怕你是有口说不清了。”
徐砚故作镇定地说道:“我只喜欢藏书,又没做什么危害朝廷的举动,朝廷凭什么治我的罪?”
武野次郎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你这古书有多少是前朝留下来的书籍?书籍里但凡有提到对当今朝廷的蔑视,都是大不敬之罪。不是有人已经因此而获罪了吗?”
徐砚说道:“既然有这样的事?太平盛世竟会兴文字狱……”
“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至于你走不走,你自己权衡吧。”说罢,武野次郎便离开了。那武野次郎与朱怡锐离开后,便往南走去,到了处州一带。朱怡锐并不清楚武野次郎这一去是为了什么,见他一路上都不肯透露,便忍不住问道:“武野君,你这一路往南走,是要做什么事吗?”
“怡锐兄弟,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要杀朝廷狗官的事吗?”见朱怡锐点了点头,武野次郎接着说道,“我们这一路往南走,我就是想杀几个狗官。此地地属处州,处州四面环山,道路险阻。若是杀了此地的狗官,朝廷势必不好追查,我们现在城内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到了夜间的时候,我们可以找个时机把这里的狗官给杀了!杀狗官,泄心头之恨!”
朱怡锐问道:“可是,官员也分为庸官和清官,我们若不问青红皂白就杀,那岂不是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武野次郎骂道:“哼!我管他是清官还是庸官!反正替清庭卖命的都是狗官!我要做的就是杀朝廷的狗官!我们先入城吧。”
二人到了处州城内,只见此地民风彪悍,百姓各个身材魁梧。朱怡锐说道:“我看这些人似乎有些不好惹……”
武野次郎说道:“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找他们麻烦,况且他们身材魁梧只是条件好,又未必都会武功。”
二人到了一家酒楼之后便在此处坐了下来喝酒,他们且饮且言,好不自在。等到酒足饭饱,准备结账之时,那店家对二人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十两白银。”
朱怡锐见那店家态度如此傲慢,要价又如此之高,便来了火气,他说道:“怎么你们的店里的酒菜价格如此之高?就这些酒菜,我在杭州也要不了十两银子!”
谁知道那店家听了朱怡锐的话之后非但没有收起脾气,反而讽刺道:“吃不起是吧?吃不起就不要来吃了,我们这弘元宫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吃得起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开店揽客是你这么开的?”朱怡锐骂道。
那店家说道:“对不起,我们还真就这么开的!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太武教的弘元宫是什么样的酒楼!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赶紧结账走人!”说罢,那店家身后便来了几个身材魁梧之人。
武野次郎本坐在一边不说话的,可听到太武教这几个字后便来了脾气,他冷冷说道:“我道以为是谁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开黑心店,原来是诸子元这孙子开的!既然是他开的,我们还真就吃白食了!”
那店家一见气氛不对,便示意身旁的那几个打手上前去揍朱怡锐与武野次郎,自己则躲到一旁去。岂料武野次郎与朱怡锐根本没把那几个打手放在眼里,那打手凶神恶煞的,朝着朱怡锐的胸口狠狠一拳挥去。朱怡锐根本没有闪躲,反而是运足了内力,直接挺起胸膛迎拳而上。谁知拳落朱怡锐身上,朱怡锐倒没有什么事,那打手却被弹飞狠狠摔在地上。武野次郎这边,那打手丝毫不客气,一拳直接朝着武野次郎的头颅击去,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