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周洪波和吴学海分别联系自己的狐朋好友打麻将去了。

沈婧柔开着红色保时捷小跑车走了。

祖怡溜达着回家，家离这里很近。

冯塘喝的有了醉意，不过人醉心不醉，坐在后排宽敞的座椅上对姜阳说：“小姜啊，你是周总的学生吧。”

姜阳诚实回答：“冯导，我是周老师的学生。”

不能瞒的事情，就不要瞒，说实话反而赢得好感。

冯塘老江湖，他肯定想得到姜阳的设计师身份是周洪波捏造出来让姜阳照说的，而非姜阳编排。

说了真实身份，会让冯塘觉得咱是个实在人，反而印象更好。

“嗯，不错。”冯塘说完打起了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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