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无缘无故地愚弄了接待他们的官员和将军。王先生走之前,我们把他的账户忘得一干二净!更夸张的是,我们现在假扮成一群贩卖战俘的商人,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格雷斯家族,收集通敌叛国的证据,听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愚蠢的笑话!”
“现在还管什么该死的后果?我们已经这样做了,你不想临阵退缩吗!我敢打赌,如果你敢这么做,夏洛特会直接把你扔进都洛河里喂鱼!”
听到巴赛尔似乎极度恐惧的决心,君士坦丁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然,他知道巴赛尔并不是真的害怕,而是很多人在做出重大决定并付诸实践后,甚至是濒死的正常表现后,往往会突然感到非常不安和担忧。然而,巴赛尔过于‘可怜’的忍耐力还是让头脑稳健的康斯坦丁有点好笑,他忍不住故意做出威胁的动作。
谁知道,君士坦丁一讲完,巴赛尔就微微前倾,仿佛得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冲着马的后面喊道,马穿着一件粗布无袖上衣和短裤,看起来和一个瘦瘦的真正战俘没什么区别:“夏洛特,夏洛特,我们现在为什么不放弃?还不算太晚。至于格雷斯家人的证据,我们相信你一定有其他方法可以找到!”
“计划已经开始了,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事情阻止我继续下去。巴西尔,如果你害怕,选择退出。去马赛找佩德罗。”事实上,夏洛蒂听到了巴赛尔和康斯坦丁所说的一切,她只能嘲笑巴赛尔的担忧。潜入这个地方的计划确实是一次极端的冒险,但这并没有违背公爵交给他们的使命,正如他断然所说,夏洛特决心亲自深入巢穴。
对夏洛特来说,访问马萨诸塞州的任务似乎相当艰巨。事实上,在当时庆功宴后的秘密谈话中,夏洛特敏锐地察觉到了公爵讲话中暗含的对格蕾丝家族的丝毫顾忌。格蕾丝家族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国王家族。如果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城邦末期的凯撒时代,那么格蕾丝家族的第一任族长就是凯撒在担任马萨诸塞州州长时的财务官。格蕾丝当时只是个局外人。然而,这些年来,这个家庭已经在马萨诸塞州根深蒂固。如果你真的深挖,你会震惊地发现,整个马萨诸塞州到处都能看到这个家庭的影子!
虽然在加莱战争之后,我们从一些被俘的马萨西的高级国王那里得到了一些信息,可以确认格雷斯家族显然是带头组织大规模抓捕奴隶的人,但实际上是在幕后为勾结和叛国做准备,也就是夏洛特等人听到的所谓神秘商人。然而,仅凭这些外国人的自白显然不足以指控一个城邦大亨,甚至冰山一角的曝光也让鲁尼公爵更加被动和困扰。
尽管取得了巨大的胜利,格雷斯家族应该可以在短期内轻举妄动,但毫无疑问,在马萨西斯战败后,格雷斯家族肯定会得到消息,他们的阴谋被揭穿,所以马萨诸塞州局势的微妙之处可想而知。
意外的选择了像彗星一样崛起的年轻人夏洛特,而不是刚刚从监狱中恢复过来的迪奥多·韦斯特作为巡官,鲁尼公爵也在犹豫要不要三思。马萨诸塞州的问题必须一劳永逸地解决,但显然时机尚未成熟。如果我们轻举妄动,情况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格蕾丝家族将会是一个懦夫,直接反叛。以这个庞然大物在马萨诸塞州运作的力量,恐怕整个伊比利亚半岛都会在瞬间被颠覆。马萨诸塞州一直是一个老牌的城市州。一旦这个州发生叛乱,就会立即引发连锁反应,影响那些随着城邦统治地位的削弱而蠢蠢欲动的偏远州。这无疑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这么说吧,是否有足够的钱和食物让鲁尼公爵出兵平息混乱。即使有,刚刚惨胜马萨西人的丹吉尔,也无法集结足够的兵力。十多万人的伤亡让公爵感到力不从心,只好继续坐在城里。
总而言之,丹吉尔现在就像一个巨大的巨人。看起来高大威猛,人只能爬到山顶,其实已经是绝症了,浑身长满了疮。一点小小的颠簸可能会让这个巨人突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