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手拉了回来,淡淡地说:“嗯,我老公想确认一件事。你被俘后,有没有把几个月前在普罗旺斯密会的事告诉任何人?”
果然,当虚影问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忽必烈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只有那个人才能在不被别人察觉的情况下自救。我真的很幸运。如果我没有碰巧知道那个人的身份,恐怕我真的只能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变成一堆白骨。
无数的想法闪过我的脑海。忽必烈斩钉截铁地说:“我可以以任何名义发誓,我没有泄露任何关于密会的事情。而且城邦好像也不知道内情,我也没理由说。”
话音落下,虚影并没有立即回复,而是似乎沉思了片刻,以确认忽必烈话的真实性。
片刻之后,虚影动了,看见一个小玻璃瓶递到忽必烈面前。
“喝了它,然后我就可以把你弄出来。”
当他的目光接触到那个普通的玻璃瓶时,忽必烈不禁露出一丝恐惧和犹豫。而虚影自始至终没有任何解释,如何选择取决于他自己的决定。
一颗冷汗从额头滴落,不知过了多久,忽必烈的瞳孔突然收缩,颤抖的手突然变得坚定有力。他突然拿过玻璃瓶,然后马不停蹄地拧开盖子,抬头把瓶子里的液体全喝了。
巴约纳,西丹吉尔城邦大西洋上唯一的海军基地。
凉爽的海风顺着地形的缝隙吹进港湾,吹动码头上依旧鲜艳却不再耀眼的丹吉尔海军旗。在港口的中心,一艘青铜色的乌鸦吊桥战舰托着一座迦太基战舰船头的巨大雕塑,独自回忆起数百年前的丹吉尔海军时代。
巴约讷是一个大型军港。其实建造这个军港的初衷是为所有在大西洋上自由航行的丹吉尔军舰提供后勤补给和避风港湾,以保证丹吉尔海军的威严辐射整个近海。然而,这一雄心勃勃的伟大初衷,随着丹吉尔内部海权思想的消退,再也没有被提及。这个建造精良、装备精良的军港也被丹吉尔的统治者彻底遗忘了。
当夏洛特和佩德罗一行人兴奋地来到这里时,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片异常冷清和孤寂的景象。驻扎在港口的军队大多去了邻近的共和国找乐子,而海军士兵只能无聊地守着空港,无助地看着。每一天,曾经崭新而强大的战舰逐渐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