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天气而失灵的话,夏洛特觉得他们已经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航行了两天左右,虽然淡水、食物和水果(夏洛特特意指示杜伊厄斯准备了一些干橘皮,因为在这个时代没有人知道如何治愈坏血病。)暂时不会出现储备不足的情况。然而,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还摆在大家面前。本来航程的终点应该是南安普顿,丹吉尔人在那里还驻扎着1000人的驻军和一套公寓,但他们一时说不清自己在哪里,更别说再次修改航线了。
暴风雨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渐渐平息,云层散开,太阳升起。尽管天空仍然阴沉而朦胧,可怕的海浪终于平静下来。这时候的大海很温和很温柔,和以前大不一样。这艘坚固的军舰没有受损,但船帆被吹得乱七八糟。海水把木甲板冲刷得干干净净,几条倒霉的鱼被提了上来,还在挣扎搅动,脸颊拼命地鼓气。不幸的是,他们最终窒息而死。这是夏洛特等人在暴风雨后看到的景象,他们恐惧地从船舱走上甲板。
夏洛特和杜伊厄斯不约而同地走向鹅形船头,看着远处薄雾中的前方道路,心里有说不出的压抑。
“杜伊斯,你还能找到路线吗?”在过去的两天里,随着交流的刻意深入,夏洛特和她的下属已经和杜伊厄斯以及他的水手打成了一片,所以称呼也不再那么正式,而是改成了朋友之间的称呼。
“恐怕不行。”听到夏洛特的询问后,杜伊厄斯立刻皱起眉头,盯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有些沮丧地说:“这该死的风暴太大了,完全改变了路线,抹去了痕迹。况且漂了这么久,连现在的位置都判断不出来。也许我们只能等到晚上了。如果天上的云能散去,我们就能通过星星重新确定路线。”
“然而,我们已经推迟了一天。”夏洛蒂听到这里,喃喃自语,然后看着大海。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显得很果断。她转向杜伊斯说:“我们不去南安普敦。我们会改变计划,在确定路线后找到最近的着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