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仔细寻找和调查,但是我很少听片面之词去判断一个人,所以我需要你从监狱里出来,这样我们才能面对面的谈一谈。我对自己的观察很有信心,面对面的交谈可以帮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初步了解一个人的本质。我很高兴,事实证明你确实是一个值得期待的官员。”
马歇尔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保持沉默。虽然他的内心不断被对方的话语所动摇,但毫无疑问,主导对话的权力只有眼前这位年轻的州长才能掌握,他只能在需要的时候做出回应。然而,夏洛特接下来说的话彻底打破了他的镇定。
“事实证明,你是一个可靠的城邦官员。所以,你一直被轻视的能力有充分的理由被解放出来,好好利用。英国的城邦现状不容乐观,急需一批忠诚可靠、负责任的官员。而你无疑是称职的。”夏洛特说着,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起一卷羊皮纸,站起来走到马歇尔的面前,递给他那张打开它的眼签,
然后他说:“这是你的聘书。从现在开始,你将成为盖茨黑德的新任首席执行官。至于副郊区队长,我允许你自己拔,只要事后向我汇报。我需要你们立即负起责任,首先重新出动辎重车队,确保其万无一失地抵达,并恢复为守卫边境的部队提供持续稳定的后勤支援!”
马歇尔神情呆滞,盯着他手中展开的羊皮纸。事实上,当他第一次读到羊皮纸上写的东西时,他周围的夏洛特的声音完全是浮云。就像一记重拳直接打在心脏上,马歇尔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开始有点恍惚。在用最高的羊皮制成的光滑卷轴上,用鹅毛笔书写的全彩拉丁文清楚地表明,他,马歇尔,将成为盖茨黑德的执行官!
马歇尔愣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问道:“那克劳迪斯先生呢?”
“他?”夏洛蒂知道马歇尔会问,笑着指了指桌上的另一张羊皮纸,回答道:“很容易处理。他不是一直渴望回到南方城市吗?如他所愿,边境寒冷刺骨,克劳迪斯守卫边境多年,战功卓著。以英国总督的名义,他获得了回国的特别许可,并被提升为布里斯托尔市的护民官。”夏洛特看了羊皮纸上写的官方语言,站起来笑着说:“既然他喜欢当官,你喜欢做事,为什么不两全其美呢?”
“但是呢?”完全是下意识的。马歇尔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说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
“这种事不用管,你只要知道自己的责任就行了!”夏洛特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严肃和庄重:“我期望你的价值配得上我上任以来的第一封任免信。”
夏洛特的话够直接,马歇尔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小心翼翼地卷起羊皮纸,马歇尔用手捶着胸口。
“很好!”夏洛特满意地点点头:“现在,我们换一个话题,如何安全运送边防部队急需的物资。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上次袭击车队的事。你们关于袭击者身份的初步调查结果是什么?”
已经迅速改变身份的马歇尔立刻谨慎地说:“线索不多。由于克劳迪斯大人的限制,我只能私下进行秘密调查。但根据当时现场留下的痕迹,我认为渗透防线的外国最有可能作案。”
“哦,你的意思是,这些袭击者很有可能是皮克特人或苏格兰人?”夏洛特听到这里,不禁露出一丝了然:“所以他们可能是普通的海船,能够在路上穿越防线,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从海上多派些人避开哈德良长城,直接里外夹击城邦边防军呢?”
不过,对于夏洛特的提问,马歇尔似乎觉得不可思议,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仿佛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
“亲爱的总督,您似乎忘了,皮克特人更喜欢用他们擅长奔跑、速度如风的长腿,他们不使用粗糙颠簸的小船。他们建造的小船无法抵御海上的风浪,乘船绕圈将是一次极其冒险的航行。因此,如果这些人是皮克特人,他们的数量不会太大,可能只是小范围的潜入。”马歇尔详细解释道。
夏洛特仔细听着。当她意识到为什么马歇尔之前的表情如此奇怪时,夏洛特感到无助而不是尴尬。即使眼前的马歇尔已经是相当杰出的人物,但遗憾的是,丹吉尔人的固执己见和保守习惯依然对他有着深刻的影响。
300年来,丹吉尔人对皮克特人和凯尔特人的发展仍然保持着同样的观念。这是愚蠢还是无知?
哈德良长城的存在让英国人似乎完全忘记了来自海上的威胁。英国人难道没有想过,如果皮克特人或者凯尔特人得到了海盗的帮助,他们会改变旧的战术,直接放弃路上坚固的公寓,由海路直奔腹心,把英军全部留在北面?那时候,他们能做什么来拯救英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