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胡氏抽抽噎噎,抹鼻涕抹泪儿,就是没搭话。
而朱大花更不想和她这个爹说话,整日的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见着漂亮女人就挪不动腿,她娘说的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踩屎的玩意儿!
朱大贵多少还是对朱胡氏的心摸准了一些,又道:“好了,有啥好哭的,你刚是被谁踢的,说了老子找他算账去!”
朱胡氏停了哭,但说话时还是些哽咽音,问:“真的?”
朱大贵没敢犹豫,重重点头,“嗯!真的!”
见朱大贵拿出了个态度,朱胡氏也不哭了,没意思,她站起身,手直直的指向了一个人,说:“是他踢的!”
最惊讶的不是朱大贵,是朱大花,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是他?!”
朱大花又看向朱胡氏,难以置信道:“娘,踢你的人不是李如玉吗?”
朱胡氏莫名腾起一股胜负欲,瞪着朱大花喝道:“娘是这么没用的人吗?会被她给踢到!”
朱大花真不知该说什么了,呵呵笑了两声,“当,当然不是。”
朱大贵倒是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还好,还好不是李如玉。
但为了避免让那两女人察觉到他松了一口气,连将炮火对准了
马二,那眉皱到了一块儿,道:“马二,你一男人打女人好意思吗你?老子的媳妇你也敢欺负?还敢踢她,你信不信我踢得你下半辈子都下不了床啊?”
朱大贵满脸横肉的,平日杀猪多少也聚集了一些杀气,这般说时,真将不少人吓到,只觉对方似真的要动手一般。
至少马二媳妇被吓得不清,连慌张解释道:“不是!根本不是我当家的踢你媳妇,是你媳妇抓他,他才……”
“娟子!”话没说完,就被马二给打断。
刚那发生的事是他的耻辱,再提就是又在他心上撒盐!
马二媳妇被马二的眼神吓得,将后面的话都给咽了下去,也让不知道真相的朱大贵一头雾水,问道:“到底怎么了,我媳妇抓你,她抓你啥了,你就要踢她?”
马二面色铁青,说:“反正这事儿我有错,你媳妇也有错,大家都是看着的,你没资格找我茬!”
怕没人帮腔,马二又找了一个很不错的见证人,道:“牛伯,你刚可都看见了吧!那女人这么对我,我能不反抗?不踢她,谁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牛大福看了一眼马二,又看了一眼朱大贵,点头,“嗯,
这事儿双方都有错,大贵,你也就别计较这事了,都一个村子里的人,以和为贵,知道吗?”
朱大贵现在可不敢这么直接做决定,毕竟他刚刚才答应了朱胡氏的,哪能转眼就说话不算数。
他扭过头,问道:“媳妇?”
朱胡氏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想起刚才的事,突然有一个感觉,要是她继续纠缠不休,日后也别想在这村子里混了,本来就没多少人喜欢她,以后怕多是恨到避而远之。
他们家做生意,卖猪肉的,要真得罪了村子的人,以后也别想做生意了。
“行吧,就按牛伯说的办,这事儿咱俩就各占一半错,谁也别怪罪谁。”
朱大贵没想到自己媳妇这么好说话,愣了一下连道:“成吧,那今儿的事就这么完了,大家伙都散了吧,大中午的不在家吃饭出来凑啥热闹啊?”
“等等!”
朱胡氏突然抬手,打断了准备“赶人”的朱大贵,眼神凶恶的看向了跟没事人似的,李如玉。
语气刻薄,“事儿还没完呢!这小贱人把我家桌子拍坏了,这猪肉落一地,全脏了都卖不出去了!想这么就算了,没门!”
朱大贵脑袋越来越混乱了,怎么还
有李如玉的事啊,不是被马二给踢的吗?能不能来个人给他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啊?
或许是见朱大贵太“可怜”,牛大福简单的把事说了一下,又看向朱胡氏道:“朱家媳妇,这桌子的事,你们家也有责任,怎么也不能全怪在人家身上!”
朱胡氏反问道:“那牛伯,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家吃了这么一次闷亏,她李如玉啥都不用做,啥都不用负责?”
牛大福见朱胡氏冷冷的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刚才没帮忙的事,被对方记恨在心上了,他的语气也有些不好起来,说:“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别又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事儿本来就跟我没关系!真当我想管?”
朱大贵一眼瞧出牛大福生气了,连道:“牛伯,她不是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