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仁也想到这一点,眉头皱得老紧,想了想,他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得好好谋划了。”
说着说着,李进仁的手就摸上了潘小翠的手。
潘小翠本在想事,愣了几秒,才急急地收回手,不过这次被李进仁给抓紧了,他死皮赖脸的笑着。
“媳妇儿,咱俩可是夫妻,拴在一个绳子上的蚂蚱,这得的,没得的,都是咱俩的。”
李进仁见潘小翠的力气慢慢减小,手还抓着,而另一只手撑着床边就准备坐上床,可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媳妇儿,快帮我把,我腿麻了。”
潘小翠一边骂着李进仁,一边用了些力,让李进仁能够顺利的坐上床边。
终于坐了上去,李进仁使劲儿捶着腿,捶着捶着,他身体突然一歪,就直直往潘小翠的身上歪去。
可刚触上,就被潘小翠推开,“你干啥啊你!”
李进仁差点被推下床,腿又麻的厉害,一时有些火气上来,半带着埋怨的道:“咋了,我是你相公,我挨下你都不行?”
潘小翠一手推着李进仁,十分抗拒的说着,“你找你花溪楼的姑娘啊!来碰我干啥,我瞅你找的那个姑娘漂亮的不行,哪瞧得上我
人老珠黄的!”
李进仁盯了潘小翠一阵,突然呵呵笑道:“咋,吃醋了?”
未等潘小翠否认,李进仁就认定一般的说着,“放心,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我真错了,媳妇你就信我一次吧!”
潘小翠闷着声,没说话。
而李进仁见着,抬手搭在潘小翠的脖颈上,搂了过来,“吧唧”一下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潘小翠“哎呀”叫了一声,推着李进仁,“干啥啊你!”
她脸上满是嫌弃,还抬袖使劲儿的在脸上擦着李进仁留下的口水,又说着,“恶心不恶心啊你!”
“我就恶心你,就恶心死你!”李进仁又在潘小翠脸上和额上印了好几下口水印儿。
潘小翠虽一直推着李进仁,不让他亲,但又没真的动手,只是一个劲儿的擦着脸,说着对方恶心。
外人瞅来,这可真是相亲相爱的两夫妻,可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知道,这心里头,又都怀了什么鬼胎。
潘小翠在床上躺了三四日才下了床,这还是连娇娇在院子外面一边择菜,一边指桑骂槐,逼得潘小翠的“病”不得不好。
这也不怪连娇娇,谁让这一大家子,现在越来越多,十几
口人呢,可真正能撑起来的又只有她一个女人。
那周二八,呸!整日整日的躺在床上,哪怕是下了床,也是在院子里,或是出去转一圈便又躺回床上。
一双手愣是跟大家小姐似的,不沾一点阳春水,稍微说一句,就捂着肚子说疼,而一家人又都因之前几次差点流产,真信了。
连让对方躺回去,不再提干活儿的事。
逼得连娇娇不得跟以前的周二八一般,冷嘲热讽的逼潘小翠来帮忙。
家中的男人还有李如玉,都出去做事了,这屋里就一堆小家伙,和娘还有大肚子的二嫂,能做点事的除了她们两人还有谁?
潘小翠虽不愿意,可又不能真的袖手旁观,当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他们一家人从县里回来不久,要站稳脚就得多干些活。
又一次从早忙到晚,忙过了整整一日,一大家子人都躺上了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潘小翠。
她还从未干过这么多重活累活,沾了枕头便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是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爬,痒痒的,吓得她立马睁开了眼,屋里还漆黑着,天还没亮。
潘小翠扭头一看,躺在旁边的李进仁醒着的,而在她身上爬的
不是什么别的,正是他的手!
接着她便感觉身上衣物已经是被解开了不少,吓得她连上手捂住,低喝了一声,“你干什么呢?”
李进仁越发凑近潘小翠,手也努力的挤开她的手,直接往她胸上摸去,凑近她耳朵道:“夫妻之事,咋,你还不懂?”
潘小翠怕惊醒了睡在最里处的李仲希,推李进仁的动作小,声音也小,拒绝着,“仲希和莲儿都在呢,你就不能忍忍?”
“忍不了了,”李进仁用那大嘴唇子啃着潘小翠的脖子,一边粗粗喘气,一边说着,“仲希睡得熟的很,那莲儿在床板上睡呢,听不见的……”
潘小翠也被李进仁的手给点起火,再者她也确实许久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