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城怀疑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相信你。”
“这才对嘛,有我在,还担心什么。”贺羽鸿笑了笑,忍住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的冲动。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肩头。
刚才将她拽进房间的动作太急,导致连衣裙一侧的细细的肩带从肩头滑落。
此刻,当洛倾城的手指尖轻轻将滑落的肩带往上拨时,这个情况才被他注意到。
那葱白的指尖勾着黑色的肩带,滑过白玉琢成的肌肤——这一幕画面映在他的眼里,他觉得喉头发紧。
他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将奇怪的心情压制下去。
洛倾城的目光微微上抬,滑过他上下移动的喉结。
视线本来应当是没有实体的,可他却觉得似乎有一只小手轻轻的拨了拨他的咽喉。
喉咙发痒。
他清了清嗓子,把那种痒痒的感觉给清掉。
他又问:“裙子……为什么没穿?”
“有点……太引人注目了。”洛倾城现在很明确的得知了一个讯息——裙子是贺羽鸿送的。
确定这一点,她就更不能穿它了。
贺羽鸿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失望。
洛倾城心里
的不忍油然而生,又解释道:“裙子很美,谢谢你。不是裙子的问题,是觉得这份礼物太……”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裙子给她的感觉。
她其实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那条裙子,但正因为喜欢,更加不能收下。
“太什么?”贺羽鸿见她迟疑,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洛倾城陷入窘迫,脸胀得通红,可就是没法把大脑里的思维整理成词语说出口。
她总不能说因为是他送的礼物,所以不能收吧?那贺羽鸿该多尴尬啊?
贺羽鸿紧紧的盯着她,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也看出了她的窘迫,心里升起想要欺负她,让她的脸变得更加通红的冲动。
“说啊,太什么,太贵重?太不符合你的喜好?还是说,因为是我送的,所以你就嫌弃了?”
每问出口一个问题,他就向她逼近一步,直到他的身影完全将她包裹住。
贺羽鸿最后一句话说中了她的心事。
洛倾城简直有些无地自容,用力的将他推开。
但面前的着堵墙却纹丝不动。
贺羽鸿才不给她躲开自己的机会,他就是想逼她直面自己。
他也说不清此刻这样
逼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但他只要一想起上次她和赫连在小隔间独处的事情,就心生怒意。
他承认自己吃醋了,吃得还挺没道理的——毕竟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谁。但他就是吃醋,吃赫连的醋,吃她老公的醋,吃所有能和她靠近的异性的醋。
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有点不适应。
洛倾城抬头狠狠瞪视他,仿佛在用眼神质问他究竟想逼她到什么地步。
贺羽鸿一点一点的拧紧了长眉,终于放弃和她的对峙,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她独处,特别是站在这么近的距离的情况下——她发间的芬芳,不断的撩拨着他的心,他感觉到久违的心悸。
好似情窦初开的少年,初尝恋爱的滋味。
明明她什么暧昧的话也没说,什么暧昧的举动也没做,可被她那样直视着,他就是觉得心跳得厉害。
他率先走出了门,然后,背对着她,用手紧紧的压住心口——如果不这么做,心脏很有可能会从心口跳出去。
接下来的活动是真人CS,洛倾城去更衣室更换了统一的服装和鞋袜,交出贵重物品给工作人员统一保管——其中包
括手机,然后跟随导引员进入游戏场所。
导引员就是基地的人——不必说,活动的工作人员全都是基地的内部员工。这个导引员见过洛倾城,一见她出现,张口就喊她“教母”。
肖小沙刚好出现,听到他这么称呼洛倾城,便好奇的四下张望:“什么酵母?哪里有酵母?”
洛倾城拉了她就往游戏场所走,“哪也没有,你听错了。”
肖小沙:“嗳你刚才去哪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难得你这个在天上飞的能跟咱们地面工作人员一起参加团建,我一定要跟你在一个战队。”
两人说笑着,来到了游戏场。
游戏场所搭建在体育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