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出这三个字,让原本很正经的问好带上了不正经的意味。
洛倾城竟然无端听出了调戏的味道,但又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胡思乱想,不禁有些微的懊恼。
两人进了贺羽鸿的房间,贺夫人照例叮嘱贺羽鸿认真学习,便关门出去了。
洛倾城刻意的板着脸——这是她用来掩饰紧张的心情的方式——让贺羽鸿将昨日布置的作业拿出来给她批改。
贺羽鸿却不怎么合作,一手撑着脸,另一手将水性笔在手指间转来转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这和昨日的他判若两人。
洛倾城
“啪”的一声将笔从他的手上拍下来,厉声到:“认真点。作业呢,拿出来。”
贺羽鸿坐直了身子,歪着头眯着眼睛紧盯着她。
又是那种表情。
洛倾城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用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看着自己了,但回忆里——也许是她的幻想中——最初的他露出这种表情时,配合的眼神总是懵懂的。但此刻,他的眼神却是神秘莫测的,若有所思的。
他的眼神锋利得像是一把手术刀,要将她从上到下剖开,好挖出她的脑子和心肝肺来看个究竟。
她甚至有一种在他的注视中被剥光了看的感觉——这让她特别想紧环住身体蜷缩到桌子下头去,躲开他的视线。
但她当然不能这么做,于是只好保持着正坐的姿势,和他的目光抗衡。
但她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对面的这个人昨夜出现在了她的梦里——梦里的感受真实得让她羞愧,只要看他一眼,她的脑海里就会上演梦里的画面。
但她也很明白:他是她的学生,而且不过才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他看她的目光肯定是不会带有任何暧昧的,她对他产生的任何非分之想都是罪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