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我要扒你衣服吧?”贺羽鸿玩笑般的问到,“放心,说了对你没兴趣,别自我感觉太量好了。”
秋锁的脸噌一声胀到通红,又迅速的从通红转变为黑灰。
贺羽鸿竟然笑话她,他笑话她……秋锁觉得甚是丢脸,并为了抢回尊严,而扑向他的上衣口袋。
结果,他的上衣口袋里竟空空如也。
秋锁吃惊的问:“我的身份证呢?”
贺羽鸿变戏法似的晃了晃手指,她的身份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想拿回去?”
“当然啊!”秋锁又来抢。
贺羽鸿将身份证在她面前晃了一圈,便放进了自己的领口里。
他把上衣下摆往裤腰里一扎,兜住身份证,“只要你拿得到,就还给你。”
贺羽鸿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可是一点不带挑衅的,但他的行为却分明让人炸毛。
秋锁手伸了出去,却又犹豫的收了回来。
他就是认准了她没胆来拿。
“你一个大老板,竟然做这么幼稚的事
,简直了!”秋锁气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没辙。
“大老板怎么了,只要能达到目的,使用什么手段并不重要。”贺羽鸿翘着二郎腿,特别欠扁的斜眼瞥着秋锁,“你的身份证我先收着了,等你工作表现让我满意了,再还给你。”
“随意扣别人证件是违法的!”秋锁抗议道。
“呵,你还懂法律呢?从电视上看到的吧?”贺羽鸿讽刺到。
秋锁气得牙痒痒,“我要告你!”
“行吧,告吧,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打官司很花钱的,可能得砸进去你好几个月的工资呢。”贺羽鸿跟她相处了一段日子,早已清楚了她的弱点,因此说话直击要害。
秋锁一听打官司很花钱,只好歇菜了。
晚上两个宝贝回家,无意中和贺羽鸿说起“妈妈上午去幼儿园找老师了解他们的裤子为什么有破洞”一事,贺羽鸿才意识到自己错怪了秋锁。
但他又一时半会儿说不出道歉的话,便只能旁敲侧击的夸夸她是个“认真负责懂得关心孩子的好‘妈妈’”,好缓解一下关系。
秋锁不咸不淡的回应一声,便转身去儿童房去了。
贺羽鸿陪着孩子看了一会儿动画片,心里却总担心秋锁是不是躲进房间一个人闷头哭脸去了。
他寻思片刻,觉得自己错怪她在先,说什么也应该去略表一下对下属的关怀。
他起身去敲儿童房的门,可是没人应门。
他发现门没有反锁,轻轻推开门往里一看,秋锁正背对着他坐在灯下,不知在做些什么。
贺羽鸿静静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她不像是在哭的样子。
再看她右手似乎捏着针线,很认真的在缝着什么东西,认真到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贺羽鸿悄悄走到她的身后,探头一看
,才发现她是在给孩子们补裤子。
裤子的膝盖处被缝上了两块卡通贴布补丁,让破损的裤子完美变身,不但遮住了破洞,还增添了童趣。
贺羽鸿忍不住称赞道:“可以啊,你还懂补裤子?这针脚挺细的啊,都看不出来是个补丁,乍一看还以为是买的时候就有这两块图案了呢。”
秋锁被吓了一跳,手一滑,便扎到了自己。
她“哎哟”的惊呼一声,抬手一看,手指尖出血了。
贺羽鸿没想到自己一出声竟然能吓到她,还害她受伤,一着急,就没想太多。
没想太多的结果便是,等两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秋锁受伤的手指头竟然被贺羽鸿含在了嘴里……
两人慌忙分开。
“你慢慢缝吧……”贺羽鸿扔下这句话后,就慌忙逃出了儿童房。
他冲到浴室的洗头台前,狠狠给自己洗了把脸。
看着镜中自己不断滴水的脸,他慢慢的冷静下来。
刚才发现秋锁受伤的一刹那,贺羽鸿把她当成了洛倾城,所以才会做出了如此亲密的举动。
他越过了雇主对雇员的关心的界线,太危险了。
“倾城……对不起。”他喃喃自语的垂下了头,十分自责的捂住了眼睛。
那天之后,贺羽鸿一度刻意的跟秋锁保持着距离。
不光是秋锁感觉出了他的刻意疏远,就连两个小朋友都察觉到了。
“爸爸,你和妈妈是不是吵架了?”思思趴在爸爸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