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白那边的收获却不多,不过却从那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叶星妍坐在宁王府的听风阁里打开了那个盒子后,眉头顿时皱起。
这盒子里只有几样东西。
一块名牌,上面写着叶继贤的名字,背面还有籍贯明示。
她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不知这是干什么用的。
楚颢辰却帮她解释了一下:“这是应试所用的名牌,每名考生都有,这东西还当宝贝一样的留着,是为了证明自己当时考的有多好?”
沈月白点头:“别说,当年他可是探花,前三甲呢,不然,简太傅怎么会将自己家的女儿嫁与他呢。”
叶星妍没说话,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如果说这牌子如此重要,供起来也就是了,藏起来,放在盒子里,也行,只是这上面为何包着一块黑色的布呢。
她可是知道的,一般珍惜的宝贝,都是用红布包着的,是这块牌子见不得光吗?
在那个盒子里,还有一个名册子,这上面所记录的,都是叶继贤一路从家乡考试的结果,还真是个学霸呢。
盒子里再有的,就是一个块玉锁,有些小,锁上有红绳链,大小看上去,就是给一个孩子所佩戴的。
这锁
上面有雕纹,是富贵花,正面中间有个“宽”字。
楚颢辰指着这块玉锁:“这不是叶继贤的东西呀?”
“‘宽’?”叶星妍轻闭上了眼,头微侧着。
“姐姐,你别想了,又会不舒服的。”楚颢辰见她如此,立即拉着她的手轻摇。
一股暖意从她的手臂窜上来,她睁眼看过来,正对上楚颢辰着急而担心的目光,再看了眼他紧握自己的手,明白他这是在给她渡真气。
想来,昨天的事,吓到他了。
她反拍了下他的手背:“没事,我不想了。”
“王妃,是不是已经有发现了?”沈月白却问道。
却惹来了楚颢辰的怒瞪。
他低头摸了下鼻子,有点不好意思。
“是有一些,就是这个‘宽’字,在老宅的祠堂的牌位里,是有这么一个人的,他叫叶继宽,算起来,是我的大伯,也是祖母的庶长子,父亲的兄长。”叶星妍平静的陈述。
“那这块玉锁,是你大伯的?他已经不在了吗?”沈月白问道。
叶星妍点头:“听祖母和宅子里的一些老下人说过,当年大伯与父亲一起进京赶考的,虽然大伯的考绩不如父亲,原本他是可以不用来的,不过他却说不放心父亲一
人进京,应当随同一起来了,但却是在发榜之日的第二天,突然失踪了,后来是在湖里被找到的,仵作验证,是他酒后意外落水溺亡的。”
沈月白紧皱眉,眼中全是疑惑。
楚颢辰却直摇头:“听着不可信。”
“父亲在回乡省亲时,将大伯的尸体送回去的,就葬在老宅的坟地里,也有十六年了。”叶星妍耸了下肩。
“姐姐可信?”楚颢辰再问她。
她再是一笑:“其实说白了,对于这位大伯,我连面都没见过,生前他是何样的人,我是一点都不知道,而且在老宅那里,很忌讳提起此人,我也只是听那些年纪大的一些下人说过这么多,在祖母那里,更是不能提到的,祖母真的会生气。”
沈月白与楚颢辰互看了一眼,也不置可否。
其实两人都明白,哪个大户家族里,没有点事儿,尤其是嫡出与庶出之间,更是很难和睦相处,而且叶家老宅里,只有那位叶老夫人,一个当家主母,不仅要照顾自己的嫡子,还得对庶子关爱,非亲生的,怎么可能都一视同仁呢。
叶星妍却依旧在那盒子里翻看,什么也没有了,再拿起那个玉锁和名牌看了看,还是不解。
这两
个标明两个人身份的东西放在一起,是何用意,是表示兄弟情深吗?可为何,一个就如此的光明正大的放着,一个却要用黑布包起来呢,怎么看着都有蹊跷。
见她一直眉头不展的,楚颢辰将她手中的东西一把抢了过去,在她一惊看过来时,却是一笑。
“有什么好看的,想不明白想他做什么,大不了下次再去一趟呗,再说了,你想不明白,只因你不知道原尾,可这世上有知道真相的人呀,写信问问祖母不就行了。”
叶星妍先是眼睛一亮,可又瞬间黯淡了下来。
轻摇头:“好像不行,祖母特别忌讳提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