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着躺在床榻之上,原本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叶星妍,猛的抬头看向他。
同时手自然的伸出,抚上他的俊脸:“王爷,你说,这叶继宽到底是何人?”
“嗯?不知。”楚颢辰对她扬眉。
不过心情特别好,对于她此时的动作,很是受用。
叶星妍轻呶了下嘴,又收回头,重新在他的臂弯里又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
闷闷的道:“总感觉,他一直都在,从没有离开,也没被人遗忘,只是不愿提起。”
“不能吧,不是过逝很久了吗?”楚颢辰觉得不可思议。
同时也认为她被此事搅的,越来越不对劲了,看来,他得动用些力量,把这件事先弄清楚,让她放下,不然,这丫头,定会生病。
叶星妍在他怀里轻点头,手已经移到他的胸口处,还收紧了些:“就是说呀,人都死了那么久了,还能让人念念不忘的理由有几个?反正,这叶家的秘密定是不少的,只可惜,我不知道,猜的头疼。”
楚颢辰将被子为两人盖好,回手抱紧她,柔声道:“那就不想,只要祖母身体康健,其他的事,咱不操心,好好的待在相公身边
,就好。”
“大哥,我也不想,动脑筋很累的好不好,我也想当个只管吃饱不饿的小猪,可却不能如愿呀。”叶星妍埋头在他怀里,撒娇的轻哼着,还在他怀里又拱了拱。
楚颢辰虽然笑出声来,可眼中却阴寒了些。
更加的心疼怀里的小人儿,同时,对于叶继贤,他特别的憎恶。
他一直轻拍着她,直到她睡熟,再轻按了下她脖颈处,方才起身,再为其盖好了被子。
手在床边按了下,那道两屋的隔墙板落了下来,他起身,走了过去。
顺手从那边的衣架之上拿下一件长衫,披在身上,对着门口打了一个响指。
门开了,却没人进入,但在黑影之中,却依稀可见,有个人影。
“什么情况?”他坐在桌前,盯着门口。
整个房间,只有这桌上还有一盏亮着的灯。
从屋外飞进一团东西,他伸手接住后,才听到门口有个沉稳的声音传来,明显就是压低着声音在说话。
“回殿下话,这是属下这半年来,所查证的,在境内所有江湖门派的情况,却没有相符和的,不知是否还要再继续查证。”
楚颢辰打开手中的锦袋,拿出一个折的很规矩
的小册子,借着灯光,看了看。
“属下带人在齐王所说的被困之地走访过,确如齐王殿下所言,那里有隔离带,而且有一点,齐王殿下忽略了,那里有界碑。”门外人再道。
“有界碑?写的什么?”楚颢辰意外的看过去。
门外再进来一个纸团,他看过后,眉头再皱的紧了些。
“私人所居,外人勿扰,误入速退,损命不赔。”门外的人再道。
“很霸气!”楚颢辰目光再阴寒了些。
门外人再道:“属下等人,扮成书生模样,进去过,却不走出半里,被困了三天,方在不知觉中,被引了出来。”
“不知觉?”楚颢辰轻闭眼的叹了口气。
“相传,那座山,原本是有主子的,而且是个百年老宅,不过后来衰败,无人问津,而当时拥有此地的,是前朝的一位大贤。”门外人又道。
“何人?”楚颢辰问。
“前朝翰林大学士,何天齐。”
“何天齐?”楚颢辰略觉陌生。
“回殿下话,此人在前朝光统年间,可是个风云人物,不但他有功名,官居正一品大学士,还是当时太子的太傅,而府中七子,全都在朝为官,其中有三子,是二品
大将军,而其嫡长女,是光统帝的皇后,而那个太子,就是其外孙。”门外人详细的汇报。
“原来如此,光统年间,那距今可不止百年,最少近三百年。”楚颢辰皱眉,细琢磨着这其中的关联。
“确实是,何府只是这一时期最为风光,当时整个大陆都在前朝手中,地大物博,而何家一门,也开枝散叶,人丁繁盛,而这座怀龙山,就是当时何天齐所拥有,听闻,这山原本没有那个叫龙啸崖的地方,是生生被开凿出来的,是何用,无人知晓。”那人再继续道。
“无人知晓?这么说,当时为何家人所有,后来因何家没落,此山的归属也就不知了,那现在这里做何用,就更没有人知道了?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