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督察院、大理寺冲进了叶府。
将叶继宽押出了府门。
同时还在院中将叶夫人、韩林押出了府。
叶含月根本不知道所发生了什么,在被押出府门时,还大吵大叫的。
“你们知道我是何人吗?放开我,我姐姐是宁王妃,我姐夫是宁王殿下,定会斩了你们的狗头……放开我……”
可是押解的人没一个人回答她的话。
再有两个官差,将依旧昏迷的叶星耀都带走了。
另在叶府的宅院中,搜出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两个牌位。
一个是简芳菲的,而另一个,上面写着的名字,却是:叶继贤。
而且此牌位与简芳菲的牌位一样,用一块黑布盖着,上面压着十几张的黄纸符。
可在审讯叶继宽时,他突然翻了口供,说是因宁王楚颢辰公报私仇,所以才会陷害于他。
但问到为何要陷害他时,他却编了一个让督察院所有人都想笑的理由。
“要强娶二嫡女为侧妃,本官未应允,所以遭到他的陷害。”
楚颢辰听后,气的想冲到督察院大牢里,将他直接砍了。
却被笑到不能自己的楚颢琛给按了下来,拍着他的肩道:“老七,真的不
用你……噗……哈哈……可笑死为兄了……”
“你还笑的出来,这都什么破理由。”楚颢辰很生气的道。
“哈哈……不过,为兄还真是为他堪忧,如此不成气候的人,是怎么在这官途之中一路升上尚书之位的,哎呀……可笑死我了……”楚颢琛坐在椅子上直摸肚子,感觉笑疼了都。
“猪脑子一个。”楚颢辰忿然的道。
楚颢琛摆了摆手:“也不能这么说,现在他是没醒过劲来呢,一旦要是有时间来琢磨这件事,必会有另一番说词,所以,此案,不易久托。”
“可现在是督察院和大理寺在审理,他怎么都是与本王有所关联之人,我出现自然也是不妥的,而你也不能过多的参与其中,要怎么办?”楚颢辰皱眉道。
楚颢琛突然扬了个冷冷的笑意:“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这才一日,已经有人着急了。”
“嗯?”楚颢辰看向他。
“说来也怪,按理说,这叶府之事,四皇兄如此急于的多方打听,是有些意外,如果是你嘛,还有情可愿,说你们夫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此举动,完全可以理解,可他,为什么?”楚颢琛对他挑眉,目光里全是
探究之意。
楚颢辰眨了眨眼,也很是不解,再看了回来:“是呀,为什么?他与叶继宽有什么关系?”
楚颢琛收回目光,再是轻扬了下嘴角:“不知道,有点意外。”
“是呀,他打听到了情况,要如何?救人?还是求情?”楚颢辰再轻“嘶”了一声的皱眉摇头。
楚颢琛的目光再轻瞟了他一眼,也跟着摇头:“四皇兄的心思,也挺深。”
他不由一笑:“他一直都挺深,有时候只是故意显现出有些蠢罢了,也无非是让咱们放松些警惕之意,但他的手里,一定不只我们能看到的那些人。”
“什么人?”楚颢琛反问道。
“五哥不知道,四皇兄在郊外有一个庄子,那里面,可养了不少人,而且对于这些人的待遇特别好,还配了些花娘,可那里风水不好,闹鬼。”楚颢辰斜扬起了坏坏的笑意。
“你,你又干什么了?”楚颢琛指着他,不用问,这小子定是使坏了,只这表情就能看得出来。
楚颢辰耸了下肩:“真的什么也没干,那里闹鬼可吓人了,是被当地百姓报了官,查证之后,那里所埋的白骨,一点不比白楼里的少,不过四皇兄说过,
那里自父皇赐庄子后,就一直没去过,什么时候成了那个样子,他完全,不知道。”
“父皇信了?”楚颢琛纠了下脸。
他再轻耸了下肩:“不算信,只是后来查证了,此庄子,四皇兄确是一次未到过,一直派了一个以前府中的下人去管理,可这个下人的一个亲戚,原本是个胡子。”
“这,这有什么关联呀?”楚颢琛不解的问道。
“嗯……”他再是一笑:“所以,一切都是这个看管庄子的那个人,引外贼入内,他们这些人,又干起了土匪勾当,与四皇兄,无关。”
“啊?哦……”楚颢琛面露嘲讽的咧了下嘴。
再喝了口茶后,楚颢琛再问:“弟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