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呢,等她伤口好透了才行。”
两人一人一句,把坐在一旁的楚楚给逗乐了。眼里的秋波,不自觉地要回到程歌身上。
在她房里养了四五日,程公子的腿伤已经开始好转,但他却这般坚强,第二天就已经跟她说说笑笑。那腿上的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拔出来的断箭也是好大一截,可见当时被射得有多深。
但一止了血,他就跟没事人一样。脸色还是惨白,失血的身体也是虚弱,但靠在床板上的他仍是与她交谈,言语里有对她的感激和怜惜。
伤了自己为他找药,她是心甘情愿的。
在这见多了虚情假意、逢场作戏的点翠楼里,能找到一个看她的目光如此清明,对她真切的人,实在是不多。叫她怎能不把自己一颗芳心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