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每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简直要把人逼疯了。
在林子里晃了一圈,木耳确实已经长了出来,但现在还太小,要过一阵子才能采摘,除此之外,什么收获都没有,
野菜什么都不用想,陈家村这座山,早就被村民们翻找遍了,但凡能吃的,基本都不会剩下。要不是木耳被认为是有毒的,也轮不到她来找。
没其他收获,陈秀珠转头下山,路过小河的时候响起上次在河边捡到过鱼的事情,略有一犹豫又走过去。
还是上次那个水洼里面,一条两斤多重的大鲢鱼趴在里面。
陈秀珠惊讶不已,上次那条都够让她惊讶了,这次又来一条?
这条河不够深,能长这么大的鱼吗?
她满肚子疑问,喊了几嗓子,却没有人应答,这鱼白送上门,又没有主,她不要白不要,脱下外衫包住,包着就回去了。
晚饭已经吃过,陈秀珠打上水放在木盆里养着,准备留着明天吃。
桓哥儿蹲在院子里看着木盆里的鱼,小脸上满是惊喜,“大姨,你从哪里找到这么大的鱼。”
“就咱们村的那个小河边。”陈秀珠随口说道,“可能是游过来回不去了吧。”
桓哥儿咦了一声,“我经常去小河边,怎么一次都没看到这么大的鱼。”
陈家村的那条小河,也就有些小鱼小虾,水不够深,没有太大的鱼。
陈秀珠笑笑,没放在心上,可能是老天觉得她家太穷了,
所以送给他们的也不一定。
古代没有电脑手机,晚上娱乐活动基本是没有,家里这么穷,油灯都没油了,天黑之后早早便睡下。
第二天一早,陈秀珠便背着十几斤的木耳去了镇上,她虽然二十岁的身板,但身形偏瘦,加上有些营养不良,十几斤背着还是不轻快的。
好在半路遇到有去镇上的驴车,她给了两个铜板,搭了个顺风车,省了一半脚程,到镇上直奔白家而去。
刘管家检查了下木耳的质量,称重一共十三斤整,每斤二十文,卖了二百六十文钱。
沉甸甸的铜钱拿在手里,陈秀珠觉得心一下踏实了。
回去的时候,她去肉铺卖了两斤五花肉,这个时代,贫苦人家很难每顿见荤腥,所以肥肉是比瘦肉贵的。大米依旧吃不起,但白面价格还可以接受,她买了五斤白面,背着往回走了。
成衣铺子她顺道去了一趟,一套普通的粗布衣裳,要二百六十文钱,孩童的便宜些,也要一百八十文钱。
相比起来,布料倒是便宜不少,买新衣服的事情暂时放下,她现在手里这点钱还是要攒起来,反正现在距离天冷还有几个月呢,如今天热,也不用穿太多,倒是省事。
回程没那么好运,搭不到车了,但好在东西也不沉,走走停停,天黑前顺利回到陈家村。
“诶呀,怎么买这么多东西了?这得花多少钱啊。”桓哥儿看着她买了白面又买了肉,觉得她又乱花钱,“哎,这钱应该省下来的。”
小老头儿又在念叨不停,陈秀珠好笑又无奈,“晚上咱们烙饼吃吧。”
桓哥儿一愣,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他是吃过饼的,但却不是在家吃的,而是之前村里的婶娘们偶尔给他一块。
白白的面,用油两面煎的喷香,那滋味他现在想起来都会流口水,使劲咽了口口水,“咱家也可以吃饼了吗?”
陈秀珠笑了,“当然,以后还会有更好的东西。”
昨天那条鱼正好收拾出来炖上
,再烙几张饼,很快香味从厨房飘出来,桓哥儿小脑袋趴在门口,馋的直流口水。
两个人撑的肚子都圆了,鱼鲜饼香,回味无穷。
晚上陈秀珠在床底下将钱罐子拿出来,将今天剩下的铜板数了一遍,还剩一百个铜板。全都放进罐子里,重新塞回床底下。
之后几天陈秀珠依旧每天都去山上,见木耳差不多了就摘回来在院子里摊开晾晒,攒了半个多月,又有不少,她粗略估计一下能有二十多斤。
这段时间还有一件事,宋青阳不需要她继续念书了,原因是明年开春他还要去考一次秀才,宋家在城里给他找了个老先生,这段时间他搬到了城里去了。
他一走,陈秀珠直接少了一个收入,为此没少叹气。不过好在最近她又在林子里找到了一片腐烂的木头堆,上面长了不少木耳,加上她之前攒的那些,总共加起来能有将近三十斤了。
挑了个好天又去了一次镇上,这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