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扬长而去,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韩文修今天受了一肚子气,可恨的是还发泄不出来,气的他也没心情继续吃饭了,领着人随后也离开。
酒楼里看热闹的人见没了热闹看,自然都散开,重新坐下吃饭。
街边的马车上,有一人看着陈秀珠马车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才回过神。
“侯爷,您看什么呢?”随从见他看的出神,开口询问。
“看刚才那个女人。”
闻言随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街上到处都是行人,女人倒是不少,但是到底看哪一个却不知道。
“已经走了。”那男人摇摇头,似乎有些惋惜,“我就是觉得有点眼熟,可能是眼花了吧,我们回去吧。”
楼上几个人继续碰杯,很快将这件事忘在脑后。
陈秀珠一路回到客栈,还觉得有些后怕,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这颗心十分不安,好像冥冥之中预感到这次来京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桓哥儿和渝哥儿缠着她问了一路,到底跟那个韩少爷说了什么
,为什么他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陈秀珠只好又把那套说辞拿出来说了一遍,但两个小家伙十分聪明,看样子并不信。
不过很快他们就忘了这件事,而是拉着小六一起玩开了,今天这件事,小六仗义出手,一下拉近了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小六还是不习惯跟人亲近,但相处的时间长了,也没像刚开始那么拒绝,三人很快玩到了一处,陈秀珠看了会,转头去叫小马给她送个信。
这次来京城还是尽快把正事办了吧,早点办完,抽个时间去看看薇薇,然后就早点回去。
加盟火锅店的那人名叫蔡潇,家住城西,小马去送信花了些时间才回来,“我已经告诉蔡老板了,他说明天一早就接咱们过去,那边食宿都安排好了。”
陈秀珠点点头,让小马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蔡老板果然拍了人来接陈秀珠他们过去,因要做指导,所以住处就安排在要开的店铺附近。
陈秀珠很快进入工作状态,这方面指导她已经有了经验,所以指导起来也很顺利,她工作的时候,蔡老板让人带着三个孩子出门玩。
让孩子们离开她,陈秀珠不放心,但看他们都一脸向往,最后还是软了心,“去玩可以,但是要听话,记得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外面坏人很多。”
陈秀珠叮嘱他们,三个孩子都老老实实点头。
白天工作了一天,一直到天黑才休息,晚上看到三个小家伙玩的一脸高兴的回来,听说白天去了很多地方,蔡老板对京城很熟悉,有他的人带着玩,自然玩的高兴。
之后几天,陈秀珠一直都忙于工作,三个孩子也就天天在外面疯玩,她渐渐松了一点心,觉得自己可能是疑神疑鬼,京城这么大呢,而且就算遇到平阳侯府的人,他们也不可能认得出
桓哥儿,更不可能知道桓哥儿的身世。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能怕的就是未知吧。书中对桓哥儿回府这段描写很少,她只知道平阳侯府的人突然来接人,但却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知桓哥儿的存在。
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当初平阳侯对妹妹陈巧娥一点真心都没有是肯定的,但凡有那么一丁点,也不会这么多年不闻不问,连找人打听下她的下落都没有。
陈秀珠收起心思,继续指导店里的伙计们一些注意事项,有人在这个时候急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好了,陈娘子,出事了。”
这人是蔡老板指定带着三娃出门玩的那个随从,他这般着急,陈秀珠便意识到事情不妙,果然,很快他说道,“大喜事!”
陈秀珠一愣,“什么喜事?”
出门玩还能遇到大喜事,不过也让她悬着的心放下来,不是坏事就行。
小随从急忙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原来是他们今天在路上碰到了当街摆擂台的人,“你们不知道,那人可嚣张了,拿出百金作筹码,说只要有人能赢了他,就能拿走百金。”
路上有个人摆擂台笔试,不是比武,而是比算术,他自问算术厉害,所以摆擂台来挑战,而且还以百金做筹码。
当时街上不少人看到钱眼红,都上台去挑战,无奈那人的确厉害,很快一一败下阵来。
就在这时候,路过的三个娃听到这个消息,渝哥儿喊了一嗓子,“你这算什么本事,我弟弟就能赢了你。”
之后自然是经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