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想的没错,小厮拿着平阳侯的令牌去见赵知府。
结果遇到了上次陈秀珠遇到的事情,不仅没见到人,还白白浪费了三天时间,为此小厮气的差点跟衙门外面的官差动起手。
赵知府那个人出了名的难找,小厮气得要命,没办法只好回去复命。
“你没跟他说是我让你去的吗?”平阳侯气不顺,头还一阵阵的疼着,结果小厮去赵知府那边又不顺利。
“小的压根就没见到人,一过去门口那些人就让我排队等着,等了三天压根没见到人!”小厮这几天因为这事着急上火,人眼看着就瘦了一圈,简直苦不堪言。
“自来小鬼难缠,你使点银子就得了。”平阳侯心生不悦,认为小厮办事不利。
说起这个,小厮更苦了,“银子小的使了不少,他们那些人收钱时候一个比一个痛快,结果收了钱就翻脸不认人,根本不给通传,小的再三打听才知道,赵知府根本就不再府里,说是领着个姑娘出外游玩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简直胡闹!”
平阳侯脸色难看的要命,憋了半天,最后就憋了这四个字出来,其他的他也无话可说,赵知府这个人,这种做事风格也不是一天两天,朝廷上下无人不知,就是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就算再生气还能怎么办!
眼下这个情况,赵知府那边看来是不能指望了,但让平阳侯就这么吞下这口气,他也做不到,而且这次他也决定要把桓哥儿带走,自己的儿子岂能交给个泼妇教养。
“明日一早,我们去一趟阳平县县衙!”
赵知府的姐姐是贵妃,他能胡作非为,这个阳平县令还能有后台不成,他这次亲自过去,一定要让陈秀珠当着他的面跪下来磕头认错。
小厮急忙应
是,见平阳侯脸色虚白,扶着他躺下休息。
陈秀珠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跟往常一样,去展示会场地转了一圈,指导了下场地的布置,又去庄子上走了一圈,看了下服装设计的情况以及到时候的舞蹈排练情况。
这么一圈下来,时间就到了中午。
中午她是在外面随便吃了点,谢大人今天领着桓哥儿出外郊游了,要晚上能回来,所以她也没回去,直接在外面找了个酒楼吃了点东西。
此时此刻,县衙那边却并不平静。
平阳侯一张脸黑的跟锅底差不多,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一大早来县衙,结果一直等到了中午,连县令的人影都没看到。
接待他的是衙门里的文书,就是负责将最近的案件情况做一下记录,到时候在转送给县令。
平阳侯这口气一下就不顺了,在赵知府那里吃了闭门羹就算了,谁让赵知府有个宠妃的姐姐,侄子还是太子的热门人选,就是他也得让几分。
但一个阳平县令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摆谱,他都自报家门了,对方竟然还是不为所动。
李文书听到是平阳侯来了,眼皮都没抬一下,“姓名,年纪,来找谢大人所为何事——”
平阳侯生平从未受此奇耻大辱,他当时就怒了,一脚把李文书的桌子给踢翻了,连身份都不顾了,破口大骂起来。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一句话,就是你们那个狗屁县令都得乖乖听话!”
李文书大惊失色,“你这是公然挑衅公堂!”
平阳侯冷笑一声,又是一脚把旁边的一张桌子掀翻,“我今天还就挑衅了,我看看你们谁敢把我怎么样!立刻派人去把你们县令给我叫回来,不然我把你们县衙给拆了!”
他这口火发
不出来快要憋死了,直接让小厮动手开砸,李文书让人去阻止,不想被小厮打了两巴掌,他今年已经六十多了,这两巴掌上去,整个人眼前一阵晕眩,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其他官差也不敢乱动,这人是平阳侯,手里还拿着腰牌呢,他们哪敢跟这种人物动手。
有人匆匆出去找谢大人禀报,平阳侯砸了一通也累的不轻,直接一屁股坐在公堂中央的座位上,冷着脸等着衙差回来。
谢瑞那边正领着桓哥儿在郊外烧烤,青山绿水,烤两条鱼,撒一把盐,简单鲜美的好滋味。
桓哥儿吃的腮帮子都鼓起来,正在这时,衙差匆匆跑来,元宝过去问怎么回事,听闻有人砸了县衙,也吓了一跳,转头去跟谢瑞禀告。
“您要不要回去看看?”元宝问道。
谢瑞眉目不动,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