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昨天晚上是做梦吗?她怎么好像觉得是谁用手在给他温暖肚子呢。
梧桐很快端着药进门,拉回了她的思绪,“少夫人,您觉得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陈秀珠还有些虚弱,但精神状态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梧桐这才松了口气,服侍她喝了药。
“昨天晚上有人来过吗?”
陈秀珠开口问道。
梧桐摇摇头,“没有啊,奴婢昨天晚上一直在门口守着,并不曾有人来过。”
陈秀珠点头,看来真的是做梦,怎么可能有人来呢,谢大人恨她恨得要命,根本不可能来看她,随即觉得好笑,自己心里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这场病病了将近十天,她才算彻底康复,因为吃凉的伤了身体,梧桐为此自责了很久,认为是自己没有尽到规劝的责任,后来就坚决不肯让陈秀珠碰凉的了。
陈秀珠无奈之极,但好在天气一天天凉了起来,不像之前那么热了,不吃凉的也没那么难受。
秋末的时候,桓哥儿照例休月假回来。
为了让他不担心自己
,陈秀珠严令院子里的丫鬟们谁也不许走漏风声,不能让桓哥儿知道她现在正在被禁足。
但桓哥儿是什么人,他今年九岁了,加上本就聪明,不用谁说,光是看也看出来不对劲了。
“大姨,你跟姨父吵架了吗?”桓哥儿问她。
陈秀珠当时正在吃饭,闻言夹菜的手一顿,看了桓哥儿一眼,“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
“你别骗我了,我回来这两天,你一次都没有提过姨父,而且他也没来过你这里,你们肯定是吵架了。”
桓哥儿露出担忧之色,陈秀珠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别胡思乱想,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过问,我们自己会解决。”
桓哥儿嘴上答应着,转过头便去见了谢大人,又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谢大人倒没有胡弄他,而是跟他实话实说道。
“你大姨想跟我和离,她想跟其他人在一起。”
桓哥儿惊呆了,他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当即匆匆跑去找陈秀珠问道,“大姨,你怎么能这么做?姨父这么好,你怎么能狠心抛弃他跟别人在一起!”
陈秀珠哭笑不得,“你听谁说的是我要抛弃他的!”
“姨父说的,他还说你喜欢上别人了。”
明明就是谢大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在先,不信任她在后的,现在反倒是倒打一耙,觉得她做的不对了。
“你去跟他说,我自己问心无愧,不像他,自己做了亏心事在先。”
陈秀珠还觉得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呢。
桓哥儿又跑去当传话筒,“姨父,大姨说她知道错了,她不会抛弃你的。”
谢大人脸色好看了些,心想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有无药可救,知道服软就好,但面上还是冷着脸,“你去告诉她,想让我原谅她没那么容易!”
桓哥儿急忙去传话,“大姨,姨父说了,他要送你个礼物,希望你收了礼物能回心转意。”
陈秀珠撇撇嘴,真当她这么好哄?拿个礼物就能讨好她了?
“我不要礼物。”
桓哥儿去传话,“姨父,大姨说,想让她留下来,你必须送个礼物才行。”
谢大人撇撇嘴,谁做错了不知道吗?还想跟他要礼物。
“你问她要什么?”
桓哥儿去问,“姨父说,要送你一套京城的宅子。”
陈秀珠哼了声,“别以为拿房子就能让我消气。”
桓哥儿继续传话,“大姨说,她除了要房子,还要地,这样就差不多了。”
当天晚上,在桓哥儿的努力下,陈秀珠和谢大人难得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桓哥儿坐在中间,左右看了一眼。
拿着筷子主动夹了鱼肉,一人给了一块,“大姨,姨父,你们两个就和好吧。”
他这一下午累的都冒汗了,好在努力效果不错,现在他们两个终于愿意坐在一起吃饭了。
陈秀珠还有气,但因为桓哥儿在场不好发泄,谢大人也有气,这件事明明就是陈秀珠的错,可她偏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桓哥儿见计策不奏效,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人怕是还要继续冷战下去。
明日桓哥儿就要回书院了,他怕自己这一走,他们两个又不知道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了,因此只能突然假装难受的捂着肚子。
陈秀珠吓了一跳,急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