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珠愣了下,这条她当然记得了,可是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张了张嘴,一脸不解的看向岑首辅,正好桌上有纸笔,她直接写字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岑首辅扫了眼她的字,秀气端庄,不似一般女子那边字体软弱,倒是意外的能看出几分风骨。
陈秀珠把字写完便递到岑首辅面前,扫了眼内容,岑首辅眯着眼睛看着她,“你做这么多事情,难道不是打着以后逃出去方便的心思?说你不安分难道不对吗?”
陈秀珠震惊的睁大眼睛看着他,确实被惊讶到了,她的这个想法,除了自己谁都没说过,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陈秀珠急忙在纸上写下冤枉两个字,同时做出委屈的表情,表明自己是冤枉的,她在纸上写着,自己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发现府中很多人干了一天活,晚上就腰酸腿疼,所以才想到给大家放松下,原本只是做倾听业务,但随着业务壮大,来的人多了,她发现很多人都有腰酸腿疼的毛病,做下人的,天天都要干活,有点小毛病很正常。但出门找大夫一来太贵,二来出门也不方便,再者看病很贵。
总而言之一般都是忍着了。
陈秀珠这个谈心
服务店一开张,很多人都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放松下,不仅可以有人倾听他们的心里话,顺便还能做个放松按摩,简直无比享受。
一来二去的,来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她把事情的经过都写下来,但岑首辅还是不信,“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而且我也有理由怀疑你,其实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接触府中各处的人,实际上想要探听府中机密。”
陈秀珠急得要命,她要是现在可以说话,真想跟他理论几句,但现在不能说话,写字速度又太慢了,因此急地要命。
岑首辅冷笑连连,“我本以为饶你一命,只让你变成哑巴你会安分守己,没想到还是本性难移,看来这次我不能饶了你了。”
陈秀珠快哭了,她急忙写字求饶,“大人,我真没有坏心,您就饶了我吧。”
文字有时候有些干巴巴的,没有声音陪衬,很难把那种情绪渲染出来,陈秀珠还有种感觉,岑首辅今天就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不然他这种身份,真想要对付自己,哪里用得着这么多废话,还解释一下原因,他只要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要了她的命。
所以大概率是他今天就是来折磨她玩
的。
如果是这样,那如果不出意外性命还是能保住,只要让他高兴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陈秀珠略一沉吟,便有了主意,她突然伸手拉着岑首辅的衣袖,这个动作让岑首辅当即眉头皱起,几乎是立刻便甩开了。
“别碰我!”
有洁癖吗?
陈秀珠脑海里闪过这几个字,但很快她便抛掷脑后,不管又没有了,反正来了她这里就不能轻易放他这么走了,先做个按摩再说。
被甩开之后的陈秀珠,再次毫无尴尬的抓住了岑首辅的袖子,这次不管他怎么甩都甩不开了。
她将岑首辅拉到一旁美人榻旁边,指了指上面,用眼神告诉他先躺下。
岑首辅危险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打量,陈秀珠反正也没什么心虚的,任由他打量就好了。
打量了一会之后,岑首辅这才在美人榻上躺了下来。
陈秀珠坐在他头部前面的位置,伸出手在他头上轻轻按揉了几下,这是刚开始的放松,动作力道控制的很好,会让人感受到放松。
岑首辅闭着眼睛,随着陈秀珠的动作一点点感到了放松,手法确实不错,怪不得府中那么多人都要过来找她按摩。
陈秀珠先做了个放松按摩,
之后取出特制的工具,开始做耳部按摩,先从耳垂开始,在一步步往耳朵里伸。
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脑海中想的是,要是她一个失手,把岑首辅弄聋了会怎么样,让他这么坏非要毒哑自己,也让他尝尝当聋子的滋味。
不过也就是这么想想,一来他不敢,他真要伤了岑首辅一根汗毛,估计外面的随从能让她当场去世,二来她也不不敢做这么血腥的事情。
所以也就自己瞎想一下,过过瘾而已。
岑首辅凉飕飕的声音飘到了耳朵里,拉回了她的思绪,“你是不是在想,你的动作加大一点,我可能就聋了,到时候你就报了我毒哑你的仇了。”
陈秀珠被这话吓得手一抖,幸好耳道内的放松已经结束,不然就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