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仲谦想要接住她,同时不被摔倒,完全是没有问题的,当他转念一想,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左手圈住她的后背,在被她撞倒跌在地板上的时候,他的右手不慌不忙的支在地上,这样就可以保证两人的安全。
“嗯”一声闷哼从厉仲谦嘴里传来。
贝娜骑四仰八叉的趴在厉仲谦的身上,红润的唇好巧不巧的咬着一个坚硬的黑点。
她以为厉仲谦磕到地上磕疼了,岂知这才是导致厉仲谦闷哼的原因。
花洒的水从她身上浇下,瞬间她全身都湿透了。
她也顾不得湿透的衣服,连忙爬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厉仲谦。
“你怎么样?没事吧!”
飞溅的水花打在她的身上,也打在厉仲谦的脸上,让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勉强可以视物,看上去不那么凌厉。
他长长的睫毛,上面还挂着像米粒一样的小水珠,还真是“妩媚”动人。
贝娜看呆了,真是造孽,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
“好看吗?”
“嗯,好看!”贝娜机械的点着头。
“喜欢吗?”
“喜欢!”她完全像是被蛊惑了,随着他轻启的薄唇,频频点头。
“你这算不算是违法非礼!”
“算!”
此时的贝娜脑子完全是进了水,连话都没听清,依然笑盈盈的答着。
厉仲谦心里发笑,面上依旧淡漠至极。
“那就好,你有权保持沉默,因为你所说的所有将成为呈堂证供。”
“呈堂证供?”
贝娜跟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眼睛圆睁,什么叫呈堂证供?
“有问题吗,难道你想对自己做的不负责任?”
厉仲谦好整以暇的看着被水淋湿,曲线尽显的贝娜。
因为房间里热,所以她就穿了一件纯棉T桖,热水浸透,她内衣的纹路都被印了出来。
她浑然不知。
“我负什么责任?”
突然腿间传来硬硬的东西,向上一拱,硌的她一阵不舒服,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啃咬一样。
一声低吟差点溢出喉咙,她紧咬牙关才止住。
这才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娇羞的姿势坐在人家身上。
室内的温度渐渐上升,就像是一个大火炉,而贝娜就是这火炉里的炭火,越烧越旺。
她的脸颊涨的通红,热的都要爆了。
她低喝一声,这男人定是故意的。
“厉仲谦,你做什么?”
她连忙从他身上站起来。
谁知,厉仲谦身上空无一物,浴巾在他身底铺着,他就这样大喇喇的
平躺在地板上。
黑森林中央有一个擎天柱子直直的竖着,傲气的吓人。
还毫无廉耻的盯着她。
“厉仲谦你知不知害臊?流氓!”
她感觉在自己眼睛都要瞎了,贝娜愤愤的踱着脚,脸就像番茄一样,红的吓人,捂住眼转身就要奔出门。
“站住,你把一个伤者撞成残废,还指望我能做什么?”
脚步奔至门口,生生止住。
仔细一回想,确实是她造成的,也是她行凶在先,人家就是手连累的。
她没磕的少了牙也是人家的功劳。
“可是,可是你也遮一下啊!”
“我的腰都扭了,怎么动?”
厉仲谦虽然看似狼狈的躺着,但是那种凌厉的气势还在,让人不容忽视他的气场。
“可是你刚才分明还能动……”
想到那致命的一击,贝娜全身的毛孔都扩张了。
“你坐在我上面,若是我没反应,那还是男人吗?”
贝娜抿了抿唇,干咳一声,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你身上有伤,完全可以擦擦身体的,没必要洗澡。”
“我有洁癖,不洗澡等于自杀。”
好吧,你是受害人,你说什么都有道理。
厉仲谦闭上眼睛,
心里咒骂一句,该死的,牺牲这么大,却没吃到豆腐,饱了眼福还不如不饱,越难受了。
为了防止历史重演,这次贝娜破罐子破摔,先把花洒关了。
微微偏头视线躲过重要部位,可是一双手却无处安放。
牙一咬,她心想豆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