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气场差点没让楚振国软了下去。
楚振国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陆琛年淡淡地看了一眼楚锦然,看她苍白的脸色,和满脸的泪痕,眼睛还湿漉漉的,心猛然一痛,手上的力道就更加大了。
“陆,陆女婿……能不能,先把手放开……”楚振国用力试图掰开他的手。
“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我劝您见好就收。别到时落不着好。”陆琛年放开他的手腕冷冷道,“不要再为难然然了。”
“可是……陆女婿,我求你,我请求你,我拜托你,拨一点资金给我们成么?”楚振国拉下老脸哀求道。
“呵……”陆琛年冷笑,摇摇头。
“陆女婿!”楚振国拉住他的衣袖道。
“然然刚才是怎么回答你的,我就怎么做,我听然然的。”陆琛年淡淡道。
楚振国又把哀求的目光放向楚锦然身上。
楚锦然只闭了眼睛偏过头去不看他。
楚振国看她这个样子,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瞪了楚锦然一眼,愤愤地甩袖离去。
“他走了,然然。”陆琛年摸摸她的头发,轻柔哄道。
楚锦然这才睁开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抱住陆琛年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一来开口就是关于钱的事……我真的很难过……”
“不哭了,没事了。”陆琛年抱紧她拍拍她的背安抚道,“知道了就好。”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着,彼此依偎。
……
楚
振国骂骂咧咧的走着,心里的怒火怎么样也无法平息下去。
真是养了个赔钱货!养了这么多年,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到头来还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分钱捞不到。
这个楚锦然,胳膊肘往外拐,真不知道白白养了她这么多年是干什么吃的。二十多年,吃好喝好,学校送的好,她就是这样对他的?
一想到周玉秀还躺在病床上他就更加生气,玉秀也是为了楚家着想,才这样对她的,他是碍于陆琛年的面子,也碍于这么多年和她的“父女”情分,才不对她下手。
既然如此,也别怪他了。
那就一起下地狱呗,谁怕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坚定的迈着步子往医院走去。
……
医院。
周玉秀看着楚振国走进来,眼巴巴地问道:“怎么样?陆琛年答应了吗?”
楚振国烦恼地道:“他说听锦然的。”
“看你这表情,她不同意?”周玉秀皱着眉道。
“是啊!那个小杂种,这种时候了,居然咬我们一口,真的是气死我了。想打她一巴掌都还被陆琛年挡住了,那小子力气可真大,我现在手腕都还疼呢!”楚振国甩甩手腕道。
“振国……我受不了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瞒着你。”周玉秀迟疑了一会,鼓起勇气道。
楚振国问:“有什么事就说吧,你我夫妻多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玉秀支支吾吾道:“其实陆琛年……派人来挑断我手筋的那晚,那个人……还对我做了那种事情……呜呜呜……”
说着她就哭了出来,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你在说什么?什么那种事?”楚振国震惊地看着她,猛地站起身来道。
周玉秀涕泪齐流,猛摇头道:“不是我不反抗……你也知道的,我双腿已经废了……我跑不掉啊!”
“我……我可怜的玉
秀!我对不住你!”楚振国抱住她痛哭出来。
周玉秀闭着眼睛流泪:“我一直不敢跟你说,就怕你对我有成见……”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楚振国抱着她安抚道。
“可我已经不干净了。”周玉秀摇摇头。
“胡说!你帮我生了两个孩子,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何况这也是意外,怪不得你的……我们也老了,我不介意……”楚振国咬着牙道。
“只是……那个小杂种,我不会放过她的,倾家荡产我也要她身败名裂!”楚振国眯了眯眼,射出狠毒的光芒,“她在的每一天,我都觉得看到一个实实在在的绿帽子扣在我头上,我也忍够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就不是一家人,胳膊肘总是往外拐的,自从她嫁了人我们家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过!”楚振国气得声音都在颤抖,“玉秀你别急,我会帮你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