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老铁!
这是什么表演?
你敢相信吗?
那猛兽在零度面前,竟然出奇的乖巧!
温顺的模样,简直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软糯。
完全不见半分万兽之王的威猛!
郭导在此时脸色铁青地走了过来,语气不善。
“零度,你去哪了?险些出人命知不知道啊!”
零度缓缓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语气云淡风轻。
“对不起啊导演,人有三急!”
“那你也不能这样,这是没有出人命,出了人命你担待的起嘛?”
“是。”
零度说这话时眼皮都没掀一下。
郭导缓缓吐出一口气。
“零度,你也别怪我说你,这老虎今天疯了似的发狂,你责无旁贷,你看看,把大家都吓成什么样了?”
“有什么可害怕的?”
零度温柔地摸了摸老虎的毛茸茸的大头,唇角微勾了勾。
“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它们只攻击坏人,不会伤害好人的。”
郭导一噎:“你这话说的,在场的人哪有坏人?”
零度轻飘飘的眼神落在沈南阁身上,又轻飘飘移开,嘴角挂起一抹浅薄的笑意。
“你别问我啊导演。”
“那我应该问谁?”
“问它。”
零度揪了揪老虎耳朵。
郭导望着眼前的庞然巨兽:“……”
平时隔着铁笼都恐惧的猛兽,现在直面相对,灵魂几乎都在颤栗。
零度掀了掀眼皮,手指抚了抚下巴,“贴心”地说道:“导演你害怕是吧?恩……没关系,我帮您问问好了……”
“小老虎,你觉得在场的人谁最该死?”
猛兽没有丝毫犹豫,直勾勾地冲着人群后方的顾允恩扑去。
“???”
“!!!”
猛兽兽性未除,没有被驯化!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人疑惑,有人惊诧,但更多的,却是重蹈覆辙的惊惧。
而零度只是惋惜地摇了摇头。
“啧啧,回答错误,她是该死,但不是最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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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轻浮动,耳边时不时飘过枯败落叶“沙沙”的响声。
夕阳落日余晖中,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无声,恬静淡远。
昏黄的细微光线透过玻璃窗,在玻璃酒瓶正方折射出锐利的冷光。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零度悠远的视线透过玻璃窗,低声喃喃道。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坐在零度对面的景如风缓缓说道:“师父可是想小师妹了?”
零度眼睫低垂,一向艳丽的笑容此刻暗淡了几分,眼睫低垂。
缓缓摇晃手中的红酒杯,旋即,薄凉的唇紧贴杯沿,妖冶的红色液体顺着杯壁缓缓流下,直到烈酒全部饮入喉,零度还没有品懂“思念”这两个字的滋味。
“我的戒指,她没有收下吧。”
景如风眉心跳了跳:“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师父。”
零度又倒满了一杯酒,全部饮下。
“帮我把戒指拿回来吧,她不收下,我就留着,总有一天她会愿意收下。”
说到这里,零度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紫罗兰色眼眸中有微光浮现。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只要认准了一个人,就不会再改变的一个人。”
“她和沈南阁官宣,就说明她已经认定了沈南阁。”
景如风抿了抿唇,“大局未定,只是恋人而已。”
零度忽然就笑了,“五年前我输给了他,没想到五年后,我还是没有赶上。”
景如风:“师父,你醉了。”
“嗒--”的一声,只见,零度狠狠把酒杯摔在了桌子上,面色冷厉。
“如风,你说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景如风神色复杂,“师父,如果小师妹恢复记忆的话,她会接受沈南阁吗?”
零度冷笑:“也许会,也许不会,不过,如果真的恢复记忆,我恐怕才是真的没有机会。”
景如风:“真的好难啊……”
零度眸色深沉:“走一步算一步吧。”
景如风点点头,这才开口问道:“师父,那您今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