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宇听到皇上这话,顿时震惊不已。
猛然的抬眸:“父皇,儿臣绝对没有派人去刺杀皇甫翼和皇甫玺,更没有对他们下毒,儿子是冤枉的。”
姜椅君这下子算是知道为什么皇上命人抓皇甫宇了。
“皇上,宇儿平日里对下面的六个弟弟都是关爱有家,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把事情,是不是……弄错了。”
“弄错,那为什么玺儿别人不说,偏偏说皇甫宇……”
皇甫玺!
皇后扭头看向站在皇贵妃左侧的皇甫玺,心底冷笑。
这皇甫宇刚刚监国,他竟然如此开口诬陷与她家的宇儿,当真是骑在她脖子上拉屎。
“皇上,这宇儿最近可是帮着皇上忙着朝中的事情,兴许是有人看了眼红,加害于宇儿也说不准,毕竟他这几天也惩治了几个贪赃枉法的官宦。”
皇后微微的低头,垂眸朝着她皇贵妃瞟去。
这贪赃枉法里的人就有皇贵妃家的人,现在竟然借故用下毒的手段来陷害宇儿。
哼,这等猫腻,皇上哪里有不知的。
皇甫玺明显感觉到了母妃身子僵了下,他微微的蹙眉。
“父皇,宇哥哥什么时候监国的?没想到宇哥哥这样厉害,以后父皇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玺儿了。”
听到皇甫玺这话,皇甫宇心中吐血。
抬眸嘘了眼父皇,见他眯着眼,一脸的阴沉之色。
垂眸,侧脸,眯着眼瞅着看似一脸无辜的皇甫玺。
就冲着这句话,分明就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
而那张无辜的脸,怎么说都像是真话,现在的他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脸。
“皇上,这宇儿监国也是最近这十来天的事情,那时候皇甫翼和皇甫玺王都在外面,怎么会知道皇甫宇监国,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表弟贪赃,还请皇上明察。”
那云月暗自瞪了眼皇后,朝着皇上解释道。
母子俩一唱一和的,把皇后和皇甫宇推到了悬崖的边缘。
看皇上那张脸,皇后就知道皇甫政已经把刚才皇甫玺说的话听了进去。
试问,坐在龙椅之上的人,有
那个人可以把手中的权利分散出去。
尤其是皇甫玺最后那句话,皇上可有时间陪他玩……
这是不是意味着皇上已经可以当太上皇了?
下面人纷杂的表白,可皇甫政的耳朵里已经听不见去,朝着他们抬手。
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让他们闭嘴。
皇后和皇贵妃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眼睛里都有仇恨的眼光。
而皇甫玺则是小心翼翼的垂眸,乖巧的站在母妃的身侧。
现在的他明显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眼光在他身上打转。
而这到火辣辣的眼光正是来自于龙案桌前父皇的眼睛。
低头的皇甫玺不断在回想刚才的事情。
就连他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表情都不错过。
发现并未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紧张的心稍稍的放下来。
皇甫宇还想说些什么,可瞧见母后对他微微的摇头。
现在硬着头再说些什么都是无用,倒是惹的皇上心里不顺。
皇甫政登记几十载,他脑中并非是空的,一些计谋可不是一般人可比。
要不然当年一个毫不起眼的人,能从众多皇子种脱颖而出,坐上了皇位。
御书房里静静地,连地上掉下一根针都能听的见。
似乎过了两刻钟,御林军的统领方城,手里抓着一个青翠的小瓷瓶走了进来。
拱手:“皇上,这是在宇王府书房放密室里找到这个的,经过给翼王诊治的太医坚定,这就是翼王中毒的药,名叫痴缠。”
皇甫政听到方城的话,眼不由的一眯。
看着那翡翠做成的瓶子,眼里射出一股子的杀意。
“痴缠?可是和淳王种的毒一样。”
方城短暂一愣,点头:“正是,淳王也是种了此毒。”
“呵呵……真好好样的,朕的儿子,一年中连着两个皇子都是种了这样的毒,皇甫宇,这药可是从你书房搜查出来的,你现在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绝对没有加害过淳王和翼王。”
“皇上,若宇儿真的下毒,他也不会笨到把这要放在他书房的密室,这不是让人捉话柄吗。”
皇后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