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首有些犯难。
“这导致兴奋的事情很多,还是问问府中管家,最近王爷有什么不一样的。”
“管家。”
“奴才在。”
皇上怒喝一声,管家飞快的站出来,跪在皇上的面前。
“说,一字一句的不许错漏掉,不然千刀万剐了你。”
甩了袖袍,坐在椅子上,怒目的盯着他。
“回皇上,王爷……当时…当时……”
管家羞于启口,眼睛扫像了那云月。
“说!”
“王爷和翼王妃在寝室里做什么奴才不知道,奴才知道王爷已经死了的时候,是翼王妃再说王爷身边,第一时间发现王爷死了也是翼王妃。”
翼王妃!
皇上顿时惊住的说不出话来,那云月更是震惊。
“放肆,污蔑皇室,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想好了?”
那云月顾不得忧伤,赶忙出口质问管家,眼神里带着威胁和警告。
玺儿已经死了,死前很得皇上喜爱,死了也不能让他一世英名毁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最起码她还能利用玺儿的事情,打动皇上,让她复位。
她眼神中的警告,管家看的一清二楚。
可面对皇上犀利的眼神,他垂眸,这府中上下都知道翼王妃的事情。
他就是想瞒,也是瞒不住,欺君也是诛九族,若是说出实话,那妃一定不会饶恕了他。
权衡利弊,选择了牺牲他自己,成全了一家人,说出了实话。
“奴才不敢撒谎,府中的人都是知道这件事情,而且翼王妃就在府中,不信,可以传翼王妃,一问就清楚。”
那云月恨恨的瞪了眼管家,心里想的是——完了。
“传。”
皇甫政实在是没想到,一项憨厚的玺儿,竟然能做出这等事情。
小片刻的功夫,王府中的侍卫,把浑身颤抖的翼王妃带了过来。
瞧着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
气的那云月五官都扭曲,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她的翼儿是残,但还没有死。
她竟
然就勾搭上自己的小叔子,当真是娼妇。
“翼王妃,你不好好的在翼王府,怎么会出现在玺王府,为何跟玺王独处一个寝室,玺儿怎么死的,你要如实的招来,不然慎刑司里的刑拘,会让你开口。”
霍思宁跪在地上,身子抖若筛糠,眼底通红吗,眼肿的像个**桃,看样子是哭了很久。
“父皇,儿媳…儿媳是被玺王逼迫的,实属儿媳无奈,现在儿媳肚中已经有了玺王的骨肉,求父皇开恩。”
霍思宁实在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从来就未曾想过皇甫玺会死。
现在怀孕是真,怀的可是玺王的,本来找他就是说这件事情,可当时他硬是拉着自己……
“混账,玺儿乃一国王爷,什么样的女色他没见过,什么样的女子他找不到,还用得着强迫你一个妇道人家?”
那云月快速的反击她的话,气的胸脯上下起伏,攥紧的拳头。
“母后,儿媳……”
“闭嘴,你是看翼儿身体有残,让你独守空房,所以你才红杏出墙,勾引玺王,现在玺王死了,你便把这些责任全部推给了玺王身上,你好毒的心思。”
眼角余光扫像皇甫政,瞧见他额头上的青筋凸出。
转头哭出生:“玺儿,你死了,竟然还被冤枉,母妃无能,不能为你做主。”
托着颤抖的哭音,在屋子里嚎叫。
忍无可忍的皇甫政,怒吼:“都闭嘴。”
一句话,屋里痛哭的两个人顿时挺住了嘴,这句话还真是非常的好使。
“霍思宁,朕在问你一遍,若是不老实说,那就大型伺候。”
阴狠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霍思宁苍白憔悴的脸。
“父皇,儿媳……儿媳是真的被玺王逼迫的,儿媳身边的侍女和玺王身边的侍卫能为儿媳作证。”
皇甫政坐直了身子,瞧了半晌的霍思宁。
皇家的脸面却是让他们两个人给丢进了。
霍的起身,在懒得看她一眼。
“既然你和玺王情深义重,那你就跟玺王去吧。”
霍思宁听到这话,哭着上前跪行几步,拽着皇甫政的锦袍:“皇上,皇上饶命,我肚子里可还有龙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