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皇上面前露一手,牢头那是高兴的很。
审讯的刑具还没走一遍,颐莲宫的总管太监,翟荣就已经招供。
当着皇上身侧的那云月,张口吐出,上面的事情全部是真的。
甚至伍贵妃当年的小产,还有其他一些受宠的嫔妃的死,也都是出自那云月的手。
这一下,没查出来的事情,全被翟荣抖了个清楚。
那云月的脸色苍白,如同白蜡一般,从头开始审翟荣,她就没有抱着他们能守着秘密。
“那云月,你究竟还有多少的事情瞒着朕!”
怒了,皇甫政彻底的怒了。
那云月淡淡的回头,脸上没有懊悔的很色,已经到了这地步,若是懊悔能带来不死,能带来宽恕,那她一定会非常的懊悔。
“瞒着你……呵呵,你以为后宫里的每一个女子都能像当年的淑妃那般,不争不抢不夺,守在儿子女儿身前过日子?告诉你错了,因为她们都不够爱你,若爱你,岂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个贱人分夺你的恩宠?”
缓缓的回头,目视前方,双眼中空洞。
“淳王府里的玉玺和龙袍是我派人去放的,其实假借刺杀淳王,实则是放东西去了,张进宝的事情,也是本宫找的,目的就是为了发现淳王府后院的东西,给淳王第一次下的痴缠的毒,也是本宫命人往淑妃送给淳王的膳食里放的,这次淳王中毒,也是本宫不让张进宝回禀你的,目的就是让他死,淑妃当年偷情的事情更是本宫设计的,只是……”那云月停顿了下。
“只是……这次,偷取玉玺,并非本宫和爹的做的事情,那完全是栽赃陷害,至于太子左泽的死,本宫全然不知,但本宫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爹以及大哥做的,他们没有必要去杀死一个异国的太子,而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的利益往来,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她去全部的招了,把所有的事情一并的承认下来。
把那威和那坤摘出去,好让他们更好的活着,哪怕是苟且,活着也是比死了强。
只是可
惜,皇甫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她后面说的话,皇甫政是一点也不会信。
“那威是邀请的左泽去他府上喝酒,这件事情很多人都能作证,只看见他进去,却从未看见他从候府出来,既然你也说了两个人没有利益的往来,为什么那威会请太子吃饭喝酒?”
那云月听到这话,缓缓的回头,盯着他的眼神。
“既然皇上已经怀疑翼王和太子勾结在一起,为何还要问我?”讥笑两声:“退而其次,翼王在府中养病,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完全是有人栽赃陷害,一个聪明人,岂会把尸体藏在自家后院之中,还能让侍卫寻找出来,那岂不是很傻。”
“那是因为,当晚,那威根本就来不及把尸体送出去,而龙一则是领着人到了,还有,这尸体藏的还真是隐秘,若不是龙卫眼尖,受过特殊训练,恐怕那尸体也不会被翻找出来。”
“既然皇上已经认定了,那还要问臣妾做什么。”
没了斗志,没了想要活着的想法,她已经对那些莫虚命的罪责,也都揽下来了,只是满心期待,皇上能看在多年,爹和弟弟勤勤恳恳的份上,能绕过他们一命。
现在最心疼的便是翼儿,失去了双腿,又和储君之位失之交臂,现在,又要失去外祖一家的拥护,以后的日子,会比以前淳往还要惨。
两人坐在审讯室里,久久不语。
在瓦面听了半晌了李军,瞧见方统领抬着人来了,等走进一看,翼王他……
“这是……”
“回禀皇上吧,翼王得知外租家事情败落,已经服毒自杀,这是他生前留下的遗书。”
方城把搜查出来的遗书,交给了李公公。
“哎……老奴这就去回禀皇上。”
多事之秋啊!
彼时的淳王府。
飞凤听到小锦鲤打探来的消息,嘴角已经咧到耳后根子上。
“候府?这次倒是真成了猴儿府了,前因后果,都是她自找的。”
“母妃的在天之灵也能得以解脱了。”
听的出来,相公话里满满的是愧疚之感,飞凤收敛了笑。
“人死不能复生,相信你做的这一切,母妃在天有灵会看的到,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谢谢你娘子,若不是你这计划,相信我还不能就这样快的为母妃报仇。”
拦着娘子已经粗壮一圈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