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砸在地上,跟主心骨被人拆了一样,蹲了下去,明明这是她要的结果,可她还是像天塌了一样,难受得要呼吸不过来了。
五分钟后,她眼睛已经哭肿了。
有脚步声靠近她。
“怎么哭了?”
她抹了一下眼睛,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笔直的灰色裤管,停在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