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红鱼，你知道为何师尊没有杀他吗？”

羞辱厉长青，与杀了厉长青，效果一样。

但林牧还是选择饶了他一命。

“弟子不知道。”莫红鱼摇头，漂亮的杏眼中满是疑惑。

“不知道最好。”林牧轻笑一声，道：“这种肮脏的事情，为师也不希望你知道。”

今日大闹杂役院，一来是为了给莫红鱼出气，二来，是给天魔宗其他人看的。

林牧要让整个天魔宗的人都确认一件事。

那就是老宗主废他修为，是为了让他破凡入仙，踏入仙凡境，掌控天魔宗！

他手中的极品法器，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是林牧在得到紫电青霜剑后，就生出的想法。

如此一来，既可以掩盖系统的存在，同时也能扯起老宗主的虎皮，让他得以在天魔宗内立足。

莫红鱼在杂役院受辱，恰逢其会，给了他这个机会。

这也是他为何要留厉长青一命的原因。

见林牧不打算解释，莫红鱼也没有多问。

“师尊稍等，弟子要去取一物。”

在即将离开杂役院时，莫红鱼却是小跑开来。

片刻后，她抱着一个破旧的包裹，像是什么珍宝一般，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是什么？”

林牧好奇。

莫红鱼轻轻抚摸着包裹，那双漂亮的杏眼中罕见的闪过一抹温柔：“这是我娘给我准备的及笄礼。”

可随后，她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来。

“可是，我娘亲永远也看不到我长大成人了！”

悲伤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

“红鱼……”

一只温暖的手，突然盖住了莫红鱼的脑袋。

林牧温和的声音，也在她耳畔响起：

“别怕，还有为师在。”

莫红鱼抬头，看向林牧，眼眶微红，再次伏跪而下，小手撑地，额头紧贴地面。

“师尊，弟子有事向告诉师尊。”

这两日，林牧倾囊相授，更是为了自己，大闹杂役院，让杂役院院首厉长青跪在自己面前谢罪。

这让莫红鱼心中已经彻底信任林牧，那尘封在心中，从未对外人提过一个字的往事，在此刻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