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术语看起来就让他头疼。
他将文书仔细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只是有些疑惑,这温言看起来居然还是个忠君爱国的官?文书上密密麻麻的批注全是关于对朝政还有地方的思考。
顾怀拉开了第二个抽屉,放着一些私印,他拿起一看,上面居然刻着“九黎山人”。
是自号?看不出来温言居然还是个文艺青年。
他直呼晦气,将私印一点不差的摆回原位,拉开了最后一个抽屉。
黑暗里他的眼睛猛然一亮,有了!
片刻之后他拿着那几封信陷入了茫然:
这些是什么东西?
......
“老陈头,还没好,都他娘的快半个时辰了。”
“这就好,这就好,哎哟,老汉这肚子闹得。”老陈头提着裤子出了茅房,一脸畅快。
下人捏着鼻子,厌恶的看了老陈头一眼:“是吃了甚东西?味儿这么大。”
老陈头拴好腰带,哈哈一笑:“贫苦人家,可吃不得好的,就冲了点。”
下人懒得理他,转身就走,老陈头连忙赶上拉着下人开始闲聊,脚步放慢了些。
可也就那么点路,眼看着厨房就要到了。
门半掩着,后厨没有一点声音,板车也停在门口,却没看到清秀少年的身影。
下人看了老陈头一眼:“老陈头,你那远房侄子不会不懂规矩瞎跑吧,人呢?”
老陈头也有些着急,只能强做镇定:“哪儿能呢,老汉这侄儿也是懂事的,准是等太久等睡着了!”
他朝着厨房喊了两声:“侄儿,侄儿,该走了!”
久久没有人回话,老陈头脸色一变,下人抬起脚步就要过去查看,那扇虚掩着的门慢慢被推开了。
揉着眼睛的清秀少年打了个哈欠,看着两人有些茫然:
“叔,怎的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