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宓尚书,以前这套可都是在刑部天牢,今儿落到了自己身上,感觉怎么样?”
宓弘和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得意忘形,小人心态!”
岑公公也没恼,正准备再走上一套流程,谁知宓弘和很光棍的就承认了:“本官无话可说,岑公公只管写,本官直接画押就行了。”
岑公公似笑非笑:“就不怕咱家给宓尚书扣个谋反的罪名?”
“公理自在人心,宓家四代三尚书,对大唐忠心耿耿,怎能谋反,为谁谋反?!”
宓弘和也是豁出去了,谅岑遂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全然忘了为官礼仪,往地上呸了一口,大声怒骂:“阉狗!”
岑公公这下可真是恼了,自从割了那一刀,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提起这一茬,宓弘和如今居然当面辱骂,他怎么忍的下去?“呀”的怒吼一声就跳将起来,左右开弓给了宓弘和两耳光。
身边的人都看呆了,连宓弘和都被扇懵了,随即便是气的浑身发抖:“本官堂堂三品尚书,岂能如此受辱?阉狗,本官和你拼了!”
他拼命想挣脱开按住他的狱卒,但手被死死的反绞住,干脆也不管了,直接照着岑遂咬了过去。
一声惨叫,岑遂的肩膀给咬了个严严实实,宦官们全部冲上来才把两人分开,岑遂一边惨叫一边大吼:“用刑!用刑!咱家要他生不如死!”
“厂公,那可是尚书...”
“啪!”狠狠一耳光扇在开口宦官脸上,岑遂红着眼环视着两边,快步走到了刑具旁边,脸上露出了狞笑:“尚书?咱家动了手,难道还能告到太后那儿去?给咱家按住他。”
宗明哲和解回挤到牢门旁,听着外面的惨叫声,看着那些已经被折腾过的官员,齐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