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哗啦啦搓着竹牌。
瞿承允看的又是一愣,这哪里是打牌,这架势分明就是赌坊!
这勾栏怎么变成这番模样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询问一二,就被双眼一亮的小厮引到一张桌子旁坐下,抬眼一看,两女一男正坐在桌子边笑看着他。
“哎哟,来的真巧,这位兄台,打上两圈?刚好三缺一。”
“三缺一?”瞿承允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发现自己是真有些听不懂,“我不会打这个...”
“没事没事,这东西简单,一学就会。”女子使了个眼神,其余两人心领神会,三人就开始拉着瞿御史开始搓起了麻将。
竹牌碰撞的声音极为清脆,夹杂着瞿御史没停下来过的询问声:“这竹牌上面...怎么刻着只鸡?”
“这写着万字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要三个连在一起才行?”
“...”
打上了两三圈,瞿御史总算是摸清楚了这麻将该怎么打,一时也觉得有些有趣,于是牌局正式开始,可瞿御史没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两位大姐...对最近这妇联一事怎么看?”
“二条!好事呗,还能怎么看,可惜我们那片儿推举代表我没选上,不然可就出息咯。”
“碰!三万...好事确实是好事,就是选的人太少了些。”
“八万...选了二十多个还少?咱们男人怎么没个这样的部门,兄弟你说是不是?”
瞿御史看着自己手中的牌,一时不知道打那张,只能闷头答应:“说的是说的是...幺鸡!难道这妇联成立就全是好事?”
“碰!也不能说全是好事吧,”一起搭伙打牌的男子摇了摇头,“听说长安好些男人都有些怨气,最近也说要搞个什么集会呢,真是吃饱了撑的。”
一听这话瞿御史的眼睛就亮了,还有这事?他正准备开口细问,却见下家把牌一推:“胡了!”
那女子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伸到了瞿御史眼皮子底下:“掏钱掏钱。”
瞿御史摸着手里的牌,一时居然忘了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