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殿下,是我不对,是...呜呜...”
李子卿尴尬的要命,她也知道今天这事顶多也就该二皇子和李缙,还有某些嚣张纨绔背锅,这年轻人估计是真倒了霉才被连带着堵了。
她干笑了两声:“还是个孩子,算了...”
“做错了事,就该为做错的事负责!”温言一脸严肃,“就算是没有参与此事,但来参加这个酒宴,难道就没有点其他心思?”
他看向年轻人:“本官的身份如何,你不该在长安提起,既然进了国子监,就该好好读书,报效大唐!出了国子监来参加酒宴,以为凭本官的身份可以让你结识些权贵之子,难道你就没点这种心思?难道忘了本官曾经教过你什么?你也好意思委屈!”
自称本官而不提长辈身份,俨然是极严厉的训斥了,年轻人也不敢再垂泪,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又对温言行了一礼:“是侄儿错了,确实是侄儿有些心思,今后当回国子监读书,再不出来,直到明年科举。”
温言微微点头,总算是还没让他彻底失望透顶。
眼看着温言训斥后辈,李子卿也不好插嘴,等到训斥完了气氛一松,温言便起身告辞:“殿下,本官这就带他回去了。”
他看了一眼二楼,又看向了李子卿:“这边的事,殿下...还是有些急躁了,等处理完这边,殿下还是入一趟宫吧。”
李子卿会意点头,她知道温言是什么意思。
见李子卿没有把事继续闹大的意思,温言温和的笑了笑,便带着自家后辈转身离去,大袖飘摇。
等到温言的身影消失在酒楼门口,李子卿再看了一眼二楼仅剩的两个纨绔,还有一直不曾露面的二皇子,摇了摇头:“传话下去,派几个锦衣卫守着,不来人领不许放走!”
“二皇子就别管了,任其去留,本宫...要进一趟宫。”